褂子的,哪裡像個正兒八經的道士?
“這位兄臺既然不是道派中人,為何會招鬼之術呢?”毛小芳追問道。
白世寶心想:這人就憑一聲大吼,便能將群鬼嚇跑,足以證明這人道法高強,我需得小心提防著點,免得他伺機為徒弟報復我。現在師父夭喪,我哪裡是他的對手?於是謊稱道:“我酷愛鑽研道術,照著書中符咒胡亂畫著玩,平日裡將這些符咒帶在身上,剛才情急之中,不知怎麼就招出陰鬼來了……”
“是麼?原來如此!”
毛小芳呵呵一笑,轉過身去,悄悄伸出右手食指,在左手手掌上空畫了個‘掌心符’,然後猛地一回頭,將左掌向白世寶胸口一拍,叫道:“還敢騙我?”
嘭!
毛小芳在白世寶胸口一拍,‘嘭’地一聲,白世寶懷中的小瓶子被拍的粉碎。
一陣白煙冒了出來,毛小芳眼疾手快,扣手一抓,將藍心兒的陰魂從白世寶懷中,硬生生地拽了出來!
噼裡啪啦!白世寶懷中的黃紙符咒、那本無字的舊書、走陰名冊卷軸,也都打掉在地上……
毛小芳用手扣住藍心兒的陰魂,往散落一地的法器看了看,說道:“你手上的鞭子沾過狗血,是個驅魔鎮鬼的法器,你既然能將陰鬼招來,便是懂道法的人,為何剛才要騙我?現在這些黃紙符咒和這隻鬼魂都露了相,我倒要聽聽你如何解釋!”
“你先放了她,我說……”
白世寶見藍心兒成了他的手中鬼,生怕他氣了殺意,將藍心兒的陰魂打散。
白世寶話音未落,只見藍心兒的陰魂受了重創後,竟然慢慢甦醒過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手臂被人扣住,回頭一瞧,頓時一臉驚訝,說道:“毛……毛道長?”
毛小芳只知手上抓著的這陣陰風是鬼的陰魂,卻看不見樣貌,聽見鬼叫自己名字,便用單手拈訣在眉心一點,睜開眼睛,看著手中的陰魂竟然似曾相識,便問道:“你是?”
藍心兒急道:“我是苗疆蠱師麻祖的小徒,煉就蛇王蠱的藍心兒呀!上次在竹亭議會時,您還當面誇起我的蠱術呢!”
白世寶心說道:“難怪聽名字這麼耳熟,原來他就是那位南派道尊毛小芳!”
毛小芳聽藍心兒這麼一說,臉上露出驚訝表情,急忙鬆了手掌,放開了藍心兒的陰魂,又仔細瞧了瞧藍心兒,驚道:“你怎麼成了陰魂?”說罷,轉頭向白世寶瞪眼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何捉她的陰魂?”
白世寶一愣,好端端的又被誣陷一回。
藍心兒說道:“毛道長你誤會了,這位是‘天派’的弟子,可以行走陰陽,我死時被鬼差押送,多虧了他的幫忙,才將我的陰魂帶回苗疆來還陽……”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藍心兒見毛小芳聽得糊塗,便將來由去脈,由頭到尾地講了出來。
毛小芳聽後,臉色有些陰沉,說道:“你師姐傷你性命這事的確有違天道,不過這卻是你門中之事,自有你們師父來評判,外人也是無權過問,若是插手恐怕會引起是非,別人會說我毛小芳干預他人道派之事……”
毛小芳想了想又繼續說道:“不過我倒是可以暗中助你一下。”
“太好了,毛道長要怎麼幫我?”藍心兒大喜。
毛小芳從懷中掏出一張黃紙來,咬破中指劃了道符咒,交給藍心兒說道:“這是‘收魄符’,若你三魂還陽時,七魄已散,可以將此符壓在舌下,到時七魄自歸!”
藍心兒接過來,握著那張紙符親暱個不行,向毛小芳連連稱讚。
此時毛小芳心中對白世寶有些敬佩,說道:“天派,我倒是沒有聽說過,不過走陰之法卻是有所耳聞。”
白世寶心中偷笑道:我這胡編亂造的門派你上哪裡聽說去。
“剛才多有冒犯,請勿怪罪!”毛小芳一臉歉意。
白世寶拱手回道:“無妨!”
“顧客的走屍被我兩個笨徒弄丟了,我還要去處理,那我就此別過!”毛小芳與白世寶和藍心兒道別後,剛走兩步又轉身回來,對白世寶說道:“這位道友,那招鬼之術是大凶之法,未有道行可莫再嘗試,陰鬼之物不易控制,若是犯了衝,恐怕會大折陽壽!”
白世寶點頭道:“多謝毛道長指點!”
“另外我想知道貴道派和北上驅魔龍族是何關係?”
白世寶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北上驅魔龍族有祖傳秘法,駕馭聰靈,收的五仙入室,座下分為兩派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