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張了點)。
身體發生了變異之後,社長的淚腺特別發達,小哭是小雨,大哭就是大雨。
五指社常常因為社長的喜怒無常,來個水漫金山。
最可怕的是,社長一哭,基本就沒人能勸得住,非得等社長哭個盡興了,才能停歇。
為啥他們五指社的桌凳都是嶄新嶄新的,那都是社長眼淚的功勞,換的那個叫勤啊。
用石器的話,他們五指社經常小打大鬧,來塊石頭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君上邪,一聲呵斥,小老頭兒就乖乖地閉嘴收淚不哭。
飽受社長眼淚荼毒的五指社社員,怎麼可能會輕易放君上邪離開!
君上邪皺著眉頭,想要推開這群腦抽的人。
鬧了半天,原來是這個小老頭兒太會哭了,又沒一個能治得住他的人。
她一出現,把小老頭兒給喊住了,為此這些人才千方百計想要留她下來。
“小兄弟,你已經打上了我們五指社的社徽,就留在我們五指社吧!”
“對啊對啊,我們保證會很疼很疼你的。”
“就是,我們這裡的人,可喜歡小孩子了,尤其像你這麼可愛的娃。”
君上邪長相本來就討喜,哪怕換了一身男兒裝,亦是一個小俏童。
為此,五指社的社員們一看到君上邪就心生喜愛。
如今君上邪更成了唯一一個能制住小老頭兒的人,怎麼說,都要把君上邪給拖住了。
“對了,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啊!”
這麼一說,大家才想起來,似乎除了小兄弟以外,他們還沒有叫過君上邪的名字。
“我看啊,這麼漂亮的娃娃,粉粉的臉,嫩嫩的面板,大大的眼睛,乾脆叫娃娃算了。”
聽到別人對自己的評價,無力已經沒法形容君上邪此時的心情了。
因為五指社裡的人都抽,抽得厲害,也不聽她說什麼。
那個啥啥啥女人這麼一說,其他人都同意,都不用她開口,在五指社她就多了一個‘娃娃’的外號。
娃娃?
靠啊!
娃個毛啊娃,上輩子是殺手,這輩子是懶漢。
沒一個跟那種大大眼睛,靜悄悄的娃娃有關點相聯的感覺。
君上邪是真覺得自己跟五指社裡所有人的思想都有代溝,脫節得厲害。
“哈哈哈,好,今天娃娃就加入了我們五指社,以後我們都要疼娃娃啊。”
社長哈哈大笑,對於眾人把君上邪留下來,很是滿意。
他也挺喜歡這個小娃娃的,年紀小小,竟然半點都沒有被他剛才的樣子嚇到。
要知道,每次他一施壓,還真沒人能躲得過去。
就連夏天那天都被嚇呆了半天,這小娃娃以後必有大出息!
看著自說自話,開起宴會的五指社,君上邪臉上抽得厲害。
臉抽筋,眼抽筋,嘴抽筋,凡是有筋的地方,都抽。
為毛她舉得自己進入了一個賊窩啊,就有一種掉入一個無限深淵的錯覺。
“哈哈哈,娃娃,歡迎你正式加入我們五指社。”
看到君上邪留下來,最開心的人還有一個,那人就是夏天。
本來夏天就在考慮怎麼讓社長同意這件事情,又說服娃娃留下來。
現在好了,到底是人多力量大,這麼輕易地就把娃娃留了下來。
看著君上邪明媚的小臉,夏天覺得娃娃真名字還真適合這位小兄弟。
“哇哇哇哇哇!”
不知是誰,連哇了五聲。
“天啊,我們五指社外面竟然有一匹烈焰獸啊�誰獵來的!”
來人一頭濃密的黑髮,長期疏於打理,亂糟糟的很。
虯胡爬滿了男人的下半張臉,很是粗獷。
“什麼,烈焰獸在我們五指社的門口!”
五指社的社員一聽自家門口停著一匹烈焰獸,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
“誰的誰的,誰那麼大本事,能弄到一匹烈焰獸,真是發死了!”
在五指社的任務牆上,就有一張懸賞十五萬盧幣想要抓一頭烈焰獸。
可惜,見過烈焰獸的人都沒幾個,哪有那個本事真把烈焰獸給抓回來噢。
“我的。”
君上邪拉過夏天的衣服,將自己之前吃過食物因而顯得有些油膩膩的手擦乾淨。
夏天倒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