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深呼吸,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厚成這樣的。她在罵人,威脅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當有趣,算是打情罵俏。靠!“你不怕被我整得很慘?”
通常惹惱了她的人,都沒什麼好結果。小鬼頭一開始衝撞了她,她剝削了小鬼頭整整三個月的魔晶,心疼得小鬼頭差點沒哭給她看。莎比曾經在愛麗斯頓的時候算計過她,直到現在,她都會時不時說一句話氣莎比半死。
這個男人倒好,撒了一個彌天大謊,還敢登堂入室,堂而皇之地進入她的房間,上了她的床,摸了她的人!
“沒關係,你儘管整,我樂意。”男人就似欠虐一般,不論君上邪放怎麼樣的狠話。男人照單全收,還說得無比幸福。君上邪每多說一句,男人臉上的笑意就會多加深一分。
就君上邪和男人的你來我往,看得老色鬼哈哈大笑。這男人算不算是真正把小女娃兒給治住了。曾經。它以為,小鬼頭的出現,就是用來磨小女娃兒的,誰知道小鬼頭壓住小女娃兒,乃是曇花一現,來得快,去的更快。
曾經它以為;小女娃兒那般在意君家的人,君家的那些人應該把小女娃兒壓得死死的,誰曉得是小女娃兒把君家的人壓得死死的。姓君的,沒一個是小女娃兒的對手。
蒼天可鑑,終於看到小女娃兒厲害得太過分,想到要派一個人來磨小女娃兒了。雖然,這個男人看上去,沒有一點男人該有的威嚴,不是男人的治妻之道,有點厚顏無恥,沒點男人的樣。
不可否認的是,這個男人把小女娃兒吃得死死的,第一次把小女娃兒氣得實實的,說不出話來。看到這一點,老色鬼樂開了花,直道蒼天有眼,蒼天有眼啊。
像小女娃兒這般出色的女子,必要一個十分出色的男人來相配。就眼前這個男娃兒,它看得挺順眼,總算是把小女娃兒給治住了。
哪怕這個治法兒有點無賴,給男人丟臉。但是,管它黑貓白貓,能抓住小女娃兒這隻老鼠的,在它眼裡就是好貓!
聽到老色鬼那鬼吼鬼叫的笑聲,君上邪手癢得厲害,真想揍老色鬼一頓。君上邪一眼橫過去,盯了老色鬼一下。老色鬼就似被打入了地窖一般,渾身冷得打了一個哆嗦。
君上邪眯起眼睛,從雪域回來也有好些日子了。可能是矣爾小鎮的天氣比較暖和。老色鬼之前被她揍出來的波霸身體已經開始平復下來。看來,老色鬼是典型的是好了傷疤忘了痛的人。
君上邪考慮著,自己是不是該找個機會,什麼時候再幫老色鬼的身子改造改造。
感覺到君上邪那不懷好意的目光,老色鬼沒啥重量的身子飄到一邊,不想被君上邪“看中”。現在在君上邪的面前有一個絕世良人,該看男人,不該看它這個老鬼。
“邪兒,在這個時候,你不看我,看一隻老鬼,會讓我傷心的。”男人好似知道老色鬼的存在一般,伸出手,把君上邪的臉轉過來,面對著自己,哪怕君上邪的眼睛很是兇狠,男人照樣享受。
“我靠,夜血,你腦抽了是吧!丫的沒事兒去裝什麼古拉底家族的王子,然後又玩假死。不就是換了一張好看點的臉嗎,少跟我裝蒜,以為我的眼睛是瞎的啊!”、君上邪一時沒忍住,對著夜血破口大罵。沒錯,以前那個醜男是夜血,如今這個美男還是夜血。是他,是他,還是他。“見過皮厚的,沒見過你這麼厚的。騙了人,你還在我面前裝好人,給我滾!”
“噓。我知道邪兒有很多話想對我一個人說,既然是對我一個人說的話,就別讓其他人聽了去。小聲點。”夜血把手放在了君上邪的唇上,順便吃著君上邪的嫩豆腐。
君上邪的唇很是嬌嫩,就似六月雨後的花瓣兒一般,細滑膩人,讓夜血的手指流連忘返。
“!”君上邪瞪了夜血一眼,君上邪氣個半死。她是真沒見過夜血這類的人啊。做錯事了,就要有做錯事的樣兒,誰會像夜血這般,跟個沒事兒人似的。
君上邪一把彈開了夜血放在自己嘴上的手。“靠,你不知道人的手是最髒的嗎,竟然敢放在我的嘴上,你想死!”
“成啊,要是邪兒真想殺了我,那麼就請邪兒高抬貴手,殺了我吧。”夜血笑出了聲。他的邪兒能不能別這麼可愛啊。當然,他的高抬貴手,與原意有所出入。
他所說的高抬貴手乃是指麻煩邪兒高高抬起她的手,然後給她一個痛快。
邪兒的性子他太瞭解了,要是邪兒真想對他做什麼的話。早在他進入邪兒的房間,邪兒有慍怒的表情時,就該直接把他掃地出門兒。既然之前沒有。那麼現在他也沒什麼危險,繼續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