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能再小的事情,小女娃兒都能把小鬼頭整個半死不活。
更何況,這個叫香格的男人,罵起髒話來,比那些個潑婦來得更猛。
它很懷疑,小女娃兒是怎麼能安坐在這裡,嗑瓜子的。
這太不合情理和小女娃兒的性子了。
“笨啊,一隻狗對著你汪汪直叫,你會朝著這隻狗,汪汪地罵回去嗎?”
君上邪白了老色鬼一眼,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通。
哪怕香格罵的再難聽,她都當香格那是在放P。
這種人,太多的在意,完全就是在浪費自己的情感。
她是這種會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的人嗎?
不可能!
再者,不用她動手,自會有‘人’收拾他們,她只需坐在一邊看好戲就OK了。
香格想罵就讓他罵罵吧,反正他能罵人的機會,估計也不多了。
“他說你不是正人君子啊!”
老色鬼提醒君上邪,就香格那意思,小女娃兒是一個十十足足,地地道道的小人。
“我又沒有小JJ,想當君子也當不了啊,還是留給小鬼頭吧。”
聽了君上邪的話,小鬼頭差點沒從樹上滑下去。
這個君子,跟長不長那個什麼什麼的,又沒關係,只是一種品性上的稱呼好不好。
就算他還小,可這些常理,他依然是知道的。
“小女娃兒,太粗俗了!”
怎麼能當著小鬼頭的面,談論男人的那個什麼什麼呢,小女娃兒要不要臉啊。
就小鬼頭和老色鬼那臉色,君上邪翻白眼。
現在有兩個是男的,就她是女的。
她都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這兩隻在難為情個什麼勁兒啊!
“我是小人,小人在這個世界上,才能好好地活下去。”
這樣說,總算是正常一點了吧。
君上邪真覺得到底是她粗俗了,還是小鬼頭跟老色鬼的思想不純潔。
說到小JJ怎麼了,這小JJ也是男人身體的一部分。
如果她說的是手啊腳的,小鬼頭和老色鬼絕對不會有太大的反應。
那為毛小鬼頭和老色鬼不用看待手腳的眼光,去看待小JJ這個詞呢?
明明就是自己想多了想歪了,還說她不正經。
她看啊,是小鬼頭和老色鬼在假正經。
君上邪敲了一下小鬼頭的頭:
“小鬼頭,沒事兒,別說外人說些亂七八糟的話,小鬼懂太多,不是什麼好事兒。”
老色鬼反應大,她勉強接受,小鬼頭才十歲,臉紅個毛啊!
“懶女人,你能不能像個女人點,別動不動就打我的頭!”
“你什麼時候把我當成女人看待了?”
君上邪一直都有那個自覺,在小鬼頭和老色鬼的眼裡,她絕對不是一個需要人保護的那種女人。
估計在小鬼頭和老色鬼的眼裡,她是一個無性別的存在。
別把話說得這麼好聽,說她是女人,也沒見到小鬼頭和老色鬼這兩隻男人有多遷就她啊。
“如果你非要計較這一點的話,你叫我懶男人,我也沒關係。”
說完,君上邪又在小鬼頭的頭上敲了一下。
對自己的性別,君上邪還真是有一點白痴的感覺,沒啥特別大的反應。
老色鬼一臉我被你打敗了的樣子,有氣無力地飄在半空中。
算了算了,跟小女娃兒說這種話題,它被氣得還不夠多嗎?
“懶女人,他患難我卑鄙無恥、暗箭傷人、豬狗不如、狗孃養的,你都沒反應?”
小鬼頭奇怪地看著君上邪,要換作是他的話,他肯定忍不住。
“要毛個反應,香格是古拉底家族的人,他所罵的,都是對古拉底家族最真實的寫照。”
“我跟著湊什麼熱鬧,就讓他罵唄,又不浪費我口水。”
君上邪不急著自己動手把香格給收拾了,反正香格又沒多少時間可以罵人了。
她還是比較仁慈的一個人,在香格臨死之前,給他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大大向人們展示一下,他最真實的一面。
別人都是潑婦罵街,香格進行升級為潑男罵街,精彩,真精彩!
香格站在白棺材前面的那一塊空地上,大罵特罵,好似不把君上邪給罵出來,就不死似的。
而其他的那些外臣,一個個都堵在了門口,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