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城是很富有,但梅城城主的傲氣寸些過了頭,好似有一個很堅硬的後臺為他撐腰一般。哪怕梅城城主的膽子再大,大到隨意殺了一個古拉底家族的大小姐。怎麼都不可能。
在梅城城主的背後,肯定還站著一個人。看來,簡茬非要到梅城來,為的不單單只是八月十五獵魔日這麼簡單。
“哈哈哈,你不愧是那個人的女兒,哪怕什麼都沒有看到,卻能想得到!”梅城城主對君上邪算是服了,一個小小的女娃娃,竟會有這份心思,試問天底下,能寸幾人。難怪自己會敗在君上邪的手裡,君上邪天賦極佳,還有一顆聰明的腦袋。
“等著吧,這赫斯里大陸很快就要變天了!你,君家,等著吧,遲早都寸你們的好果子吃!”梅城城主一點都不感謝君上邪對梅城的包庇,有的只是想讓君上邪痛苦的報復思想!“君家會是他們的第一個目標,君上邪我勸你還是回君家看看吧,別等到哪一天你回到了君家之後,見不到一個活人!”
“你說什麼!”君家是君上邪的底線,不論別人再怎麼詆譭君上邪,如藍魅,如簡茬,君上邪從來都沒有起過半點殺意。可一旦扯到君家,君上邪殺氣騰騰,陰森陣陣,眼裡的厲光,比那勾魂的小鬼更可怕。
只不過是一個轉眼的時間,君上邪再次使出她那能夠瞬間轉移的本事,飄到了梅城城主的面前,一把伸出手,拖住了梅城城主的脖子。君上邪一個十七出頭的小姑娘,只用了一隻手掐著梅城城主的脖子,硬生生把一個成年男人的身體都給提了起來。
梅城城主的呼吸馬上變得很是困難,臉也憋紅,使勁兒拍打著君上邪的手。可惜被廢了魔法的梅城城主,此時身子虛的連小鬼頭都能打倒他,他又怎麼可能從君上邪的手裡逃出去。
看到這個樣子,卡笛爾嚇了一大跳,當然他明白,是自己的父親不好,扯到了君上邪的家人,難怪君上邪會發這麼大的火。之前要不是君上邪,指不定那個古拉底家族的少爺對梅城進行屠城了。“君小姐,很對不起,我知道是我父親說錯了話,你能不能放開我父親!”
君上邪於卡笛爾來說,現在算是半個恩人吧,卡笛爾實在是沒法兒對君上邪出手。可君上邪不同,上次卡笛爾和梅城城主想致君上邪於死地,卡笛爾更是把她踢進了魔獸的牢籠裡,對此,君上邪都是一笑了之,壓根兒沒放在心上。
但現在不同,梅城城主踩在了君上邪的死穴在,碰到了君上邪身上的逆鱗,那麼君上邪的火氣就不再那麼容易消了!
君上邪空出的另一隻手,向卡笛爾發出了一招,把卡笛爾打遠。雖是如此,但卡笛爾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只不過被打得身子發麻,一時之間,沒法兒從地上爬起來,把自己的父親救回來。
“咳咳、咳,放手!”梅城城主榮耀了大半生,哪能容得下一個小小的女孩子如此侵犯自己。梅城城主覺得喉嚨難受得很,君上邪的邪摳得他嗓子眼裡有一種火辣辣的疼痛感!
“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來命令別人!告訴你,殺你,於我來說,就如毀了你們梅城一般容易!”君上邪一直都有保留自己的實力,一個小小的梅城,她都沒放在眼裡,更何況現在這個被自己封了魔力的梅城城主!“我向來不喜讓自己的手上沾到血,因為太難洗,特別是那股味兒,我討厭極了!”
“但是你碰到了我的底線,你踩過了界!”君上邪一說起這個,聲音更發的狠了,一向懶散無力的君上邪此時臉上佈滿了暴戾之氣,手上的勁兒也不自覺地再加大。“君家?君家是你動得的嗎!是你能說的,是你能想的!信不信,我先把你給滅了!”
君家是君上邪永遠都不能碰的逆鱗,誰若敢是碰了君上邪的這個禁忌,那麼必定要接受君上邪所給的懲罰。哪怕是梅城城主也不例外!
君上邪手一伸,在梅城城主的脖子上點了兩下,頓時,梅城城主覺得自己的脖子極其的無力,沒法兒再撐住他腦袋的重量,於是腦袋只能軟倒在一邊。君上邪又在梅城城主的雙臂肩肺骨處,狠狠地拍了兩下。只聽得卡卡卡,好似梅城城主的肩腫骨都被君上邪給拍碎了。
君上邪腳一伸,又在梅城城主的膝蓋處踢了兩腳,這幾手下來,梅城城主疼得臉色發白,冷汗直冒。疼痛感侵襲了梅城城主的整個身心,梅城城主自出生以來,從來就沒有受到過今天的這種疼痛。那種疼痛,好似巳經讓梅城城主把今生所有該受的痛苦,一起受了。
這種疼,疼到讓梅城城主無法把那種折騰用叫喊聲宣洩出來。梅城城主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是疼得全身動不了,喊不了,反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