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次次落空。
“你都叫小女娃兒為懶女人的,小女娃兒最大的性子是什麼?”
“懶啊!”
小鬼頭理所當然地叫著,這還用問嗎?
可懶女人的性子懶,跟下手對付雲狼,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
懶女人省什麼了?
老色鬼提醒小鬼頭:
“你再想想,剛才你聽到了幾聲?”
“兩聲。”
小鬼頭有些幼稚地伸出了兩根手指。
“那麼雲狼斷了幾條腿兒?”
“四條!”
小鬼頭的二根手指一下子變成了四根。
比了一個二,又比了一個四,小鬼頭眉頭一皺,這賬他怎麼算不過來了?
“這不就對了!”
老色鬼鬼嚎鬼叫,它真想罵小女娃兒她爹媽了。
都是怎麼教的娃兒啊!
在這種生死存亡之刻,別人急著保命,小女娃兒竟然還能分出神來偷懶。
是想氣死那些鬥不過雲狼的人!
打擊也不是小女娃兒的這種打擊法啊。
“懶女人,你是怎麼做到的?”
小鬼頭奇怪地看著君上邪,看老色鬼一副被打擊到谷底的樣子。
小鬼頭覺得自己問懶女人,答案可能來得還快一些。
“很簡單,一刀解決兩根筋。”
君上邪一點都不客氣的說著,兩腿的筋兒其實可以對得起來的。
能省一點力氣,省個兩刀,她為毛要浪費。
“嘖。”
老色鬼有血的話,肯定會吐,它很懷疑小女娃兒的那腦子是怎麼長的。
要是在和雲狼對敵的時候,有一絲一毫的分神,那可是會丟命兒的。
難不成小女娃兒為了偷懶,把命都丟一邊了?
“這麼厲害,有沒有辦法一手能殺兩隻魔獸的!”
君上邪重在怎麼偷懶省力兒,而小鬼頭則思考著怎麼樣才能用更少的力氣,獵到更多的魔晶。
所以老色鬼才常常感嘆,君上邪不正常,小鬼頭也是一個變態。
“好了,現在不是討論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們看看這頭雲狼吧。”
君上邪走到了雲狼的面前,受了傷的雲狼齜牙咧嘴。
倒不是因為身體上的疼痛,而是因為自己倒地起不來的那種被困這惑。
“主人,別碰這雲狼的血,有毒。”
小笨龍飛到了君上邪的肩膀上,對於雲狼的血,小笨龍有些厭棄地皺眉。
“我知道。”
君上邪點頭,這匹雲狼傷口流出來的血比較暗,一看就知道有問題了。
君上邪拿出了一銀物,沾了一點雲狼的血。
當銀物碰到了雲狼的血之後,迅速變黑,就那速度讓人咋舌。
這匹雲狼身上的毒性怎麼會這麼強!
“老色鬼,你在離開雲狼之家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的?”
雲狼作為一個傷口轉移的媒介之物,很少會有魔法師和鬥氣師去傷害雲狼的。
畢竟只要有雲狼在,結成契約,那麼主人便可在雲狼死之前,都安然無恙。
沒人會傻到把自己的護身符給丟。o
“不對,我離開時,雲狼都是好好的!”
它怎麼可能會讓雲狼變成這現在這個樣子,若是知道這個結果,當日它怎麼可能離開。
“主人,這匹雲狼身上的毒素好像已經有近一年了。”
小笨龍趴在君上邪的肩頭,刺刺的小尾巴不斷掃著君上邪的背。
“一年?”
小笨龍的話讓君上邪馬上想到,自己就是在一年前撿到小白白。
果然,在一年前,雲狼之家必是出了什麼大事。
無奈的大白白只能帶著才出生的小白白離開了雲狼之家,於絕頂之上,把小白白交給了她。
看到小白白有些傷痕的眼神,君上邪伸出手摸了摸小白白的脖子。
小白白“嗖”的一下,縮小了自己的身子,躲到了君上邪的懷裡。
狼本該算是一種比較孤寂的動物,即便是有了傷,亦喜歡一人獨自舔食。
可小白白跟了君上邪之後,已經忘記了那種必須自己一個人面對困難的理由。
看到自己的族人變成這個樣子,看著陌生的家鄉,小白白還有些稚嫩的心傷到了。
君上邪也沒趕小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