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報歉,我這裡也沒什麼吃的,一會我們可以去食堂轉轉,希望他們會給我們留了點什麼!這裡的條件的太簡陋了,等到了珀斯,我們一定要好好改善生活條件……”沒有理會二人越來越怪異的表情,鍾義自顧說著。
“噢,指揮官,我想……我們想到一起了,我……”
鍾義笑了,“漢斯,讓我猜一下,你的這位副官拜倫上尉,是來自珀斯的利伯曼家族吧?和赫巴爾他們家齊名的、擁有天鵝谷酒莊的利伯曼家族,荷蘭裔,19世紀二十年代來到了西澳,擁有大面積的葡萄園和農場,在珀斯定居已經一百多年了?”轉過了頭,鍾義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拜倫上尉,我說的對嗎?”
“指揮官……”拜倫已經被驚的說不出話來,漢斯也是一臉的緊張。
“呵呵,沒什麼奇怪的,二位,既然我打算和我的戰友們留在澳大利亞,留在西澳,那麼對這裡情況的總要有些瞭解,我沒有惡意。你們知道的,我不是一個種族主義者,用我們漢人的話來說那就是……入鄉隨俗,只要不是刻意與我為敵,那就都可以做朋友!”
也許漢斯和拜倫還不能夠理解入鄉隨俗的意思,但這不妨礙他們心中的無比驚訝,還有一絲……恐懼。是的,就是恐懼,不知不覺間,紅警部隊的情報網已經厲害到這種地步了嗎?那豈不是……,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雙方眼的驚駭。
漢斯的准將軍銜在這裡似乎不太管用了,不用說指揮官同志,就是與他的副官,也似乎是以年輕的上尉為主。
“指揮官,看來您已經知道了我和團長來這裡的意思!”
“呵,我不是神仙,噢,用你們的說法應該說我不是上帝,我並不是無所不知。”裝x成功,天堂鳥的資料很準確。得意的鐘義開起了玩笑,效果不錯,這個小玩笑,讓交談開始一直處於緊張狀態的漢斯與拜倫都放鬆了下來。
還是漢斯比較老成,他知道鍾義不會一直在這裡和他們繞圈子,前線還在打仗,“指揮官,如您所言,拜倫的確是利伯曼家族的嫡系子弟,利伯曼的家族長盧克?利伯曼就是拜倫的父親,正是盧克子爵請求與您會面!”
“噢?我很好奇,漢斯你與利伯曼家族是什麼樣的關係?”這樣的問題在西方人的習俗中是很不禮貌的,但漢斯無疑已經很適應了指揮官與紅警士兵們的東方生活習慣。
沒有任何的不滿,漢斯認真的回答:“我的父親曾在天鵝谷酒莊工作過,家裡的農場是他退休時的獎勵,我的從軍路程也得到了利伯曼家族的幫助!”
鍾義恍然大悟,怪不得攻佔卡爾古利的戰鬥中,漢斯那麼容易就投降了,原來與赫巴爾差不多,他們的軍隊都是家族豢養式的,是屬於家族的私人部隊,而不是真正的效忠於澳大利亞聯邦。
“拜倫,你的父親要與我談些什麼呢?”有了赫巴爾的例子,鍾義對這些富二代們很是重視,他們對家族的影響力絕對不小。
年輕的上尉面露羞色,可軍人經歷還是讓他習慣性的立刻回答長官的問話,“對不起,長官,我只是家中的次子,我的哥哥才是家族認定的繼承人,家族的決議目前我是沒有權力參與的。”
噢,原來還不是太子呀!難道要搞一出十龍奪嫡的好戲嗎?前世那些清宮狗血劇閒暇時也沒少看,最好再跳出個公主讓咱調。戲下哈!捏了捏鼻子,鍾義的臉下露出了一絲頗令人玩味的笑容,不過,旁邊兩位“阿哥和將軍”指定是猜不到的。
“漢斯,請替我轉告盧克族長,我很期待與伯利曼家族的會面,但目前我軍正在打一場艱苦的防禦戰,第二師的戰力你應該很清楚,所以還是把會面放到珀斯吧!等我軍攻佔珀斯後我再邀請盧克爵士共進晚餐。”
沒有等漢斯的回答,抓起了會議桌上的迷彩鋼盔,鍾義大步向外走去。漢斯與拜倫滿臉的失望,本以為這次第二師的進攻,會在指揮官與斯莫爾貢家族之間產生裂痕,但現在看來,赫巴爾和騎兵營的參戰起到相當大的作用,指揮官依然沒放棄斯莫爾貢家族。
“指揮官,101團請求參加前線的戰鬥!”眼看鐘義就要走出門口,漢斯連忙喊了一聲。
“參戰?”鍾義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清晨溫和的陽光透過已經開啟的門,將鍾義輕柔的擁在其中,讓人看不清他的臉。“漢斯,101團維持好卡爾古利城的秩序就可以了,今天我們有其他的部隊參戰。對了,拜倫,我記得澳洲最早見到陽光的地方就叫做拜倫灣,希望你可以陪我去看一看。”
“啊?團長,看來我們低估了指揮官的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