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
夏雪婷身子猛地一震,呆了片刻,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扯著胸前的衣襟,哭得是驚天動地,絲毫不顧及淑女的形象,教室裡男生們這才知道,女人不管如何清純如何絕美,也有這樣不顧形象痛哭的時候。
黃家河嚇得趕緊後退,絆倒了身後椅子,差點摔倒。夏雪婷的幾個室友趕緊跑過來,安慰夏雪婷。
教室裡其他的同學都驚呆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同學呼地站了起來,上前給了黃家河當胸一拳,打得他一個趔趄。
這同學外號名叫“甲殼蟲”,因為他喜歡跟道上的人混,就跟屎殼螂一樣,人長得高大壯實,經常尋釁跟同學打架。
黃家河怒道:“甲殼蟲,幹什麼打人?”
“你知道夏雪婷是誰的人嗎?告訴你,他是薛少爺喜歡的人!薛少爺知道吧?建龍集團老總的公子。他喜歡的人你都敢**?”甲殼蟲說著,扁扁的臉上滿是暴戾,掄著拳頭追打黃家河。
“與我無關啊!這情詩,是古劍秋寫給夏雪婷的,我只是負責轉交而已……”黃家河躲避著,慌亂之下將古劍秋拉出來當擋箭牌。
走廊上的古劍秋聽到哭聲,還有黃家河大聲的嚷嚷,趕緊跑回教室,便看見甲殼蟲在追打黃家河,立即衝了上去,擋住了甲殼蟲,挺著瘦弱的胸脯,高聲道:“你幹嘛打人?”
古劍秋生長在一個高山深處的偏僻鄉村,母親懷他的時候,做農活太勞累,不慎早產了差不多兩個月,生下來才三斤多。家裡窮,營養跟不上,從小就體弱多病。因為幫不了家裡幹什麼農活,所以發奮讀書,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這種全國重點名牌中醫大學。
甲殼蟲瞥了一眼古劍秋瘦弱單薄的身體,道:“怎麼,你這身板也想學人家打架?信不信老子一個指頭就能抐死你!”
黃家河看見古劍秋這麼瘦弱反而替自己擋在前面,立即豪氣也上來了,上前與古劍秋並肩站在一起,指著甲殼蟲道:“怎麼?當真要打?”
黃家河是個色厲內荏的貨,但甲殼蟲看見古劍秋的目光奪人,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知道他是來真的,反倒有些退縮了,往地上狠狠吐了一口濃痰,悻悻指了指兩人:“我會把今天的事情告訴薛少爺的,你們兩等著瞧!”說罷,罵罵咧咧回到了座位。
古劍秋這才轉頭疑惑地望著黃家河:“怎麼回事?”
黃家河跟做錯事的小學生一般,拿過他那鋼筆字帖,漲紅著臉,低聲對古劍秋說:“我……,我把你練鋼筆字的那情詩給了她,說是你寫給她的,只是開個玩笑,沒想到她……”
這時,上課鈴響了。
夏雪婷的幾個室友低聲寬慰著她,夏雪婷將粉拳塞進了自己的嘴裡咬著,彎著腰嗚咽,奮力地忍著哭聲,在老師進教室的時候,她只有那不停聳動的脊背讓人知道她在抽泣,可已經聽不到哭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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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就挑你
中午,學校食堂。
黃家河端著飯盒坐在古劍秋的身邊,愁眉苦臉說道:“知道嗎?夏雪婷失戀了。”
古劍秋側頭看了他一眼。
黃家河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接著說:“是真的!他的男朋友找了市委秘書長的女兒,那秘書長答應安排那男的進市委工作。你臨摹的那首‘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就是那男的當年向她求愛的時候抄寫給她的。她所以才那麼大的反應。”
“那你小子還那樣刺激人家?”
黃家河一臉無辜樣:“老三,我根本不知道啊!我也是剛剛從她們宿舍八婆那裡打聽到的。要是早知道,我怎麼會幹這種事情?我老黃還是有點同情心的。算了,不說這個了,對了,這個星期天就是健特曼醫院來我們學校招錄的時間了。到時候去看熱鬧啊!”
健特曼醫院是一家純外資的貴族醫院,裡面的很多醫生都是國內外醫學權威,在全國都很有名氣,而且清一色西醫,沒聽說中醫。想不到他們竟然招中醫。當真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因為這個醫院的待遇,工資待遇非常的高,有很多出國進修的機會,所以成為醫學院學生夢寐以求的地方。
這次健特曼醫院招錄的考試不看以往成績,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