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的棒棒。我總能真切的看到,那青年的肛門,像撅著的負氣的小嘴般,緊箍著那漲大的棒棒一伸一縮的參拉著。
“咋的了?”黃牛好象明白一切的靠過來。斜乜著眼角,飄著老羅師傅強壯的胸肌,像嘴裡吞著油似的,咂著嘴跟我說:“你師傅老羅可不是一般人,女人一看到他這身子板,立馬想上廁所!”我不耐煩的撇開頭,又聽到他近乎耳語的說:“那天你沒看到麼?連男人看了他也受不了的。”我像觸電般,蠕蠕著嘴唇,想問又不知道該如何問起的,楞楞看著黃牛。
黃牛得意的賣了個關子。“要是想知道,今天晚飯後你到庫房來找我。”
我瞧著他自己也沒注意到的,伸舌尖,添了添嘴唇,像一副讒像似的,拿眼睛曲眯著掃著我。我不由的感覺連身上那條最後的遮羞布,也被他用目光,刷一下,扯了下去。
他轉身回到自己的坑位,小聲的叮囑道:“記得,晚上。”
6
吃了晚飯,我也沒多想的,拿腳就往後院的庫房跑。還沒等出了院子,老羅師傅一把從後面把我扯了回來。
”你這麼火燒屁股的要到那去啊?“
我支吾道:’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