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的問,“周海濤人呢?”
李礦長滿不在乎的說,“我派他出去學習了。”
“什麼?我們不是告訴你,他有可能是嫌疑人嗎。”王利敏不高興的埋怨道。
李礦長看到王利敏急不可耐的神情,笑著說,“沒事,你們彆著急,他馬上就回來了,你們先喝杯茶好嗎?”
王利敏愁眉不展的說,“我們哪有什麼心情喝茶,你能確定周海濤馬上就回來嗎?”
“確定,確定。”李礦長笑容滿面的安慰說,“彆著急嘛,如果這件案子真與周海濤有關,我會勸他說出事實真相的。”
“他能聽你的?”王利敏把嘴邊的茶杯移到一邊,表示懷疑。
李礦長樂觀自負的說,“我試試唄。如果他做了壞事,總是會露出破綻的。”
正說著,周海濤神采奕奕,精神抖擻的回來了,看到王利敏他們,表情一怔。李礦長站起來介紹說,“這位是刑警隊的王隊長,這位是劉文俊警官。”
周海濤很不自在的上前握握王利敏的手。然後又和劉文俊握了一下手,他淡定的對李礦長說。“李礦長,你先忙,我待會在來向你彙報。”說完,轉身想走。
李礦長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說,“哎——你先別走,王隊長他們要找你瞭解一點情況。”
周海濤一聽,有點發愣。他探究的看著王利敏他們,疑惑的問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
“前幾天在礦上發現了一具屍體,你知道嗎?”王利敏眼神銳利的盯著周海濤。
周海濤鎮定的說,“知道。”
劉文俊問。“你認識丁老師嗎?”
“不認識。”周海濤的眼神裡掠過一絲不易覺察的不安。
王利敏早已看在眼裡,他又問道:“那你認識丁老師的妻子珊妮嗎?”
周海濤躊躇片刻,輕聲回答,“不認識。”
王利敏緊緊的盯著周海濤的眼睛,嚴肅的說。“請你說實話,你真的不認識珊妮嗎?”
周海濤表情惶恐,低聲說,“認,認識。”
“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周海濤面紅耳赤。侷促不安的說,“是,是情人關係。”
“你們認識多長時間了?”
周海濤仰著頭,想了想說,“有一年多吧。”
“上個星期一和星期天,你和誰在一起?”
周海濤掩飾不住沮喪的心情,垂頭喪氣的說,“我一直在礦上。”
“有誰作證?”
“礦上的工人和安心亞可以作證。”
劉文俊出其不意的問,“你對丁老師的被害有什麼看法?”
“我,我不知道?”周海濤心神恍惚,憂心忡忡的。
王利敏用狐疑的目光看著周海濤,“請你說實話,你認為珊妮有沒可能殺害丁老師?”
周海濤急不可耐的跳起來說,“不可能,不可能!她不會那麼惡毒的!”
“你覺得會有什麼人會想害丁老師呢?”
周海濤撓撓腦袋說,“我真的不知道。”
‘珊妮最近情緒怎麼樣?她給你說過什麼嗎?”
“嗯,讓我想想,她好像有點情緒不安,她說丁老師最近古古怪怪,經常提前下班。所以,她,她讓我暫時先別去她家了。”周海濤一臉窘迫的回答。
“你知道珊妮在你之前,有過其他的情人嗎?”
周海濤很不自在的說,“珊妮告訴我,閻校長曾追求過她,還有一個管理員高力世也在追求她。”
王利敏輕蔑翻著眼睛,嘲弄的說,“她的追求者不少嘛。他們之間的關係你知道多少?”
周海濤難堪的說,“我,我不太清楚。”
“是你追求她,還是她追求你的?”
周海濤感到一陣羞愧,他紅著臉含糊的說,“我們互相都有好感。”
“你在好好想想,有什麼人會覺得丁老師礙他的事情。”
周海濤惶恐的說,“我的處境很尷尬,真的不知道有什麼人要害丁老師。”
為了證實周海濤的話,王利敏他們又去找安心亞和幾個當班工人,他們都證實丁老師失蹤的那幾天,周海濤一直在礦上。
王利敏悶悶不樂的說,“看來周海濤的嫌疑暫時可以排除了。我們現在去找那個閻校長吧。”
他們來到學校,閻校長熱情的迎上前來,迫不及待的問道:“你們查出殺害丁老師的兇手沒有?”
王利敏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