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比我更有手段,且那樣嬌嬌糯糯的矯情模樣,床上不定怎麼能引著爺們浪呢!倒把我的一條好路給堵死。
越想越恨,遂把自己一腔失望全化作怨毒推到靈眉身上。
春巧又悶罵了一會兒,怎生都覺不甘,忽心生毒計,想我奈何不了二爺身邊的什麼煙兒螺兒,還奈何不了這無依無靠的寡婦麼?當下把衣物輕輕捲起,仍塞到那轉縫裡,把表面也弄得如剛才般平整了,掩上門出去。
……3。10……
靈眉做完繡活,貞良命人留飯,靈眉聽傳話丫鬟的意思,許是日後不會再叫她來了。她於這些爭頭上臉的事不甚在意,想想倒要把平日裡所見奶奶喜歡的些個花樣子都描出來給她才好。
飯罷出來天色已黑,自上回採花遇險以後,她便不大敢走黑路,現下一路走來,心裡頭害怕,腳步慌忙,匆匆行到下人們所居的院門,望見她屋子那裡一扇視窗,昏昏的有燭光晃動,定是錦兒在為自己等門,靈眉柱上一旁樹梢,心跳慢慢平靜下來。
此刻夜風拂動,院子裡乾熱了一整日,臨夜反謐出些子潮涼,沁在肌膚上寒津津的,月娘邊上散雲繚繞仿若輕紗,靈眉倚樹望了一會子月亮,心想這也是一生了。
——未料禍從天降。
一天傍晚剛收工回屋,一眾婆子突然破門而入,一人往靈眉身上一指,“捆上!”錦兒連忙起身欲問,但見其色疾,立刻噤聲。
靈眉說話間已被鎖住雙臂,死死扭到後背,饒是她好性,但像這般不由分說便被捆綁,又驚又羞,大聲急喚道,“媽媽,這是做什麼?!”
話音未落,“啪”的一聲左頰上已著上重重一掌,打得她眼冒金星,頭落到一旁,靈眉自小養尊處優,雖這幾月來吃了許多苦,但哪裡受過這個,立時兒偏過頭來,大眼裡驚怒交加,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