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水鄉長大的閨秀;瀟湘一帶最出色的麗人。
清郡王坐在床上欣賞看著她窈窕身姿;很有種小時看到母親的感覺……母妃也是瀟州人;就有這同樣柔婉風韻;這母系傳承使他將自己當做半個瀟湘人;交流起來有不少共同語言。
“夫君還在擔心敵艦復來?父親已騰出手來;關鍵時總能保得你平安。”寧娟還以為他在擔心;安慰說著。
“我知道;我知道……”清郡王有點苦笑;是;這點他相信;但是自己如果城破;就算能逃得性命;還有什麼作為呢?
不知不覺之間;他漸漸發生了改變;以前淡泊的人已經不見;這時;他摟住她的腰身躺下;夫妻兩人是性格相投而彼此選中;還有共同語言;最近又是新婚情篤;枕蓆之間就不隱瞞。
“按說敵人暫退;又是新婚;雙喜臨門感覺總是差點滋味;特別是漢候大軍南下的姿態;如梗在喉;是以意不足
“我知岳父能出手對外域;但他總不能出手對付敵方諸侯……”
“現在我只要一盯著牆壁上掛的地圖;心中直生寒意;平日不敢表露;在賢妻面前我才敢透一點——北面漢侯猛龍過江;南面張維村地蛇盤踞;兩面夾住湘中四郡;以後這路怎麼走?”
房間裡一陣靜悄悄;只有呼吸的聲音;似受著危險氣氛感染;反刺激了某種慾望;這對夫婦的呼吸聲急促起來;衾被翻滾的聲音;及女子強忍的低吟聲;男子的喘息聲;都交匯成一種味道。
過了幾分鐘;聲音平息下來;清郡王回味著剛才潤嫩的感覺;有點不好意思:“最近勞體太多;所以……我以前不是這樣快。”
“沒事……”寧娟柔和說;努力平息了體內躁動。
她新婚不久終沒有多少經驗;對這種男女事情渴求不多;能嚐到滋味就覺很好了。
夫妻間又是一陣竊竊私語;直到邦邦兩下敲門聲;侍從在外面恭謹稟告:“王上;湘侯送來拜帖;要攜新婚夫人來拜見……連襟。”
“連襟?”
清郡王一下翻身坐直了;看一眼妻子:“你和那小姨子撮合的此事?”
寧絹起身穿衣服;兩顆絨白細膩的蜜桃被綢質的衣料遮蓋上;擋住了丈夫的目光;她對此質問只微微一笑;不承認也不否認。
清郡王心中就有些數了;對此嘆一聲:“賢妻真是有心了……”
他覺得妻子性格大概不會私下裡獨自決定;估計湘伯岳父在背後多半有著推動——湘州是湘州人的湘州。
這樣想著;他起身踱步片刻;決然說著:“回帖;約時間一會;為安全起見兩邊都透過水路……”
主君的聲音傳出來;正在門外候著的人;都是相視一眼;心忖定是要與湘侯秘密會談;而排出掉漢侯的參與。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