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旁那人應該就是兵心門的掌門吧?”
“周丹山,何必為難兵心門呢,我看此事算了吧。”
“唉,尚老闆這次死定了,可惜再也不能參加他的遊戲了。”
“誰說不是呢,尚老闆為什麼不逃呢,這幾天足夠他脫離兵心門了。”
作為此次勢力戰的發起人,周丹山還沒說話,倒是周圍的觀眾開始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哼!閉嘴!”
周丹山一聲冷哼,猶如平地生雷,炸響在眾人耳邊,一陣“嗡嗡嗡”聲在他們腦內轟鳴,其霸道可見一般,容不得旁人插嘴求情,就連尚景星都感覺有些受不了,心裡不免驚駭,竟感覺周丹山比之炎同方還要強上幾分!
“怎麼?炎同方你不結契,反而帶著這個新人出來,不會是想放棄他吧?還是說想要放棄那個小女孩?你可真夠廢物的。”
周丹山掃了尚景星一眼,雙目中寫滿憤怒、殺意與不屑,藐視的態度溢於言表,尚景星作為新人肯定不會和什麼靈脈宗想要的秘密有關,不需要活捉,要殺要剮完全由他說了算。
在周丹山看來,今天不過是走個過場,活捉兵心門,殺了尚景星,易如反掌,兵心門滿門除了炎同方,其他人根本都是螻蟻,甚至他都沒有親自出手的打算。
“你!”
尚景星剛想說些什麼,卻被炎同方搖頭攔下,示意他不要說話。
“周掌門,你貴為一派掌門,想必也是能夠分辨是非黑白,周狐瘋掉一事完全和尚景星無關,他是被塔界規則嚇瘋的,在場的很多人都可以作證,你何必如此苦苦相逼?”炎同方抱著最後的期望解釋道。
“是啊,周掌門,當時我也在場,周狐是被塔界警告波及的。”
“沒錯,我也在場。”
“我也看見了。”
眾人又是一陣七嘴八舌。
“呵呵,可以啊。”
周丹山此話一出,炎同方臉上一喜,在他看來能不打是最好的,不過他身旁的尚景星卻是臉色沉了下來,他決不相信周丹山如此大動干戈,最後會如此簡單放棄。
圍觀的眾人也是一愣,他們雖然在勸解,但還真沒想過此事會因為自己的幾句話而化解,不過周丹山的下一句話,別說是炎同方和尚景星了,就連圍觀的眾人都看不過去了。
“讓你們兵心門所有人出來跪在我兒床前磕頭求饒,讓冷冰凝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