賂的人更害怕,因為把柄在人家的手裡攥著呢。
這次老疤遇到了張仙,正好給左市長擺脫那個越來越貪得無厭的痞子一個難逢的好機會,其實就算張仙不計較,他也會想辦法滅掉老疤,只不過那個辦法很有可能是讓老疤和張仙咬,最後他漁翁得利。
那種撿便宜的美事兒既然沒有,左市長也施展鐵腕,打算一舉將老疤等人一網打盡,直接廢掉,不給他出來的機會!
左市長這邊在談論張仙,那邊張仙他們也在談論左市長。
“左大市長為什麼會這麼誠惶誠恐呢?”安寧問張仙,他剛剛放下電話,坐在安寧的背後看她打麻將。
張仙沉吟了一下:“估計是你們老公我太過神勇了,威名遠揚鎮八方,誰聽到誰迷糊打哆嗦,我估計他現在都已經哆嗦得不成個兒了。”
眾女唧唧咯咯的笑,都弄得花枝亂顫,把張仙的火兒給勾了起來。路上一直沒有機會做那事兒,張仙和她們都憋壞了,今晚在家也不好太過分,畢竟這房子可不像樓房隔音效果那麼好,想想心裡頭都跟貓抓貓撓似的,這個煎熬。
看到張仙的熱灼眼神兒,女孩兒們的心裡頭都**辣的,她們其實比張仙更想那事兒,畢竟他是常年不斷頓,而她們則不時會斷頓,就算是安寧和牛甜甜幸福一些常受甘霖雨露的澆灌,可是一擱置起來就特別的想他。
都是青春洋溢的年紀,對那種事兒的渴求雖然比不得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卻給張仙開發出來,沒有享受到那種美妙就會渴望,這是一種習慣的問題。
張仙咳嗽了一聲,把這種曖昧的氣氛沖淡,有什麼也都要睡覺的時候再說,現在太早了些,那屋父母和舅舅舅媽他們都還沒睡呢。
農村裡就這點不是太好,過夫妻生活非常的不方便,不像城裡住樓房,房門一鎖就成了,只要房子沒問題,隔音效果都不差的,就算不行可以放音樂,恣意的享受那種快樂,不用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