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即若離。陸景暄輕輕猶豫了一下,便微微張開嘴把藥丸吞了下去。
“你如果餓了,在馬背的右面有吃的。”陸景暄沙啞著聲音說道。
慕容雲瓊微微搖了搖頭,“我不餓。”
突然一陣沙沙的竹葉聲傳來,十幾個黑衣人,從竹林裡飛了出來,劍鋒直指馬背上的一男一女。
“抓好韁繩!”陸景暄把慕容雲瓊正過身子,自己則站在馬背上,迎向撲面而來的黑衣人。
明晃晃的劍身向陸景暄刺來,陸景暄雙臂展開,寬大的袖子隨風飄揚,但細看卻不是自然風,而是強大的內力所導致的。兩臂向中間畫了一個大圓,而後所有刺過來的刀劍一瞬間聚在了陸景暄畫的那個圓中。
下一瞬間,陸景暄雙手向前猛伸,釋放內力,所有的刀劍瞬間被巨大的內力震得斷成了兩截,所有的黑衣人被震到了地上。
可是那些黑衣人並不畏縮,立馬從地上爬起來,拿著短劍迎了上來。可是這次,這些黑衣人變聰明瞭。他們知道就算合全部的內力也不是陸景暄的對手,便變化了策略,轉而嚮慕容雲瓊刺去。
在七八個黑衣人纏著陸景暄的時候,有兩個黑衣人從馬背下面悠然而出,直指慕容雲瓊的心後背。
陸景暄餘光瞥到了那兩個黑衣人,便一隻手應付著纏著自己的那幾個黑衣人,另一隻手從腰中抽出軟劍,雪白的劍身一剎那染上了鮮豔的血紅。兩個黑衣人直挺挺的栽倒了地上。
忽然有一個黑衣人,飛身上前,拼盡全力,把刺刀刺進了馬兒的肚子上,馬兒受痛,向地上倒去,陸景暄一手夾起慕容雲瓊,一手拿劍劃過了趁機迎面而來的兩個黑衣人的喉管,鮮血頓時噴灑而出,陸景暄攬著慕容雲瓊身體一轉,避免了鮮血濺在身上。
站穩後,陸景暄撤回攬著慕容雲瓊的手臂,面色劃過一絲狠歷,而後如一股黑色的暴風一樣,執起手中的寶劍,向剩餘的黑衣人席捲而去,所到之處,鮮血四溢。
轉眼間,就剩了最後一個黑衣人,陸景暄的劍鋒直指他的咽喉部。卻沒有刺下去,“說,誰派你來的?”陸景暄冷冷的說道。
這批黑衣人卻是死士,看著計劃失敗,就咬開了嘴裡事先準備好的毒包。
慕容雲瓊連忙走過去,拿出一根銀針,刺向他的命門。
這可以令人暫時醒過來,卻要忍受極大地痛苦。
黑衣人身體抽搐了一下,然後又睜開了已經閉上的眼睛。
“快點說,要不然你會一直痛下去。”慕容雲瓊手裡按著銀針說道。
“是……關…將。軍。”聽到他說完了,慕容雲瓊抽手拔下了銀針,黑衣人頓時沒了氣息。
慕容雲瓊微微側頭看向陸景暄,問道,“關將軍是誰?”
“他就是這次圍攻黎城的關武成。”陸景暄站起身說道。
“這馬兒也受了重傷,我們該怎麼去黎城啊?”慕容雲瓊走到馬兒的身邊,拔出腹部插著的劍,然後給它敷了一層厚厚的止血藥,看到它的血止住了,慕容雲瓊才站了起來。
陸景暄環顧了一下四周,說道,“這兒離黎城也不遠了,既然關武成會派人來刺殺我,那他肯定封住了各個通往黎城的關卡,我記得這兒有一個村莊,我們先去那裡。再看看有什麼辦法吧。”
陸景暄領著慕容雲瓊朝著西南方走去,走了小半天,果然看到了一個小村莊臥在山腳下。
慕容雲瓊和陸景暄走在村子裡,引得村民們紛紛駐足觀看,在這個小山坳裡突然出現兩個無論是打扮還是長相都如此不凡的人,自然是會引起注意。
陸景暄伸手握住慕容雲瓊纖細的腰肢,把她向自己的身前攬了攬。
慕容雲瓊微微蹙了蹙眉,雖然這不是第一次和陸景暄的身體如此親密,但那幾次都是不得已而為之,可是這次……。慕容雲瓊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
“別動,我們扮成一對情人,這樣不會太引人懷疑。”察覺到慕容雲瓊的抗拒,陸景暄低聲說道。
兩人走到一個農家小院,這裡面住著一對老夫婦,男的在劈柴火,一旁的老婦人在曬糧食。看起來很是寧靜安詳。
看到走進來的慕容雲瓊和陸景暄,兩人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向他們。
“公子,小姐,有什麼事嗎?”劈柴的老漢問道。
陸景暄開口說道,“大伯,大媽,我和瓊妹妹想過幾日鄉下清淨的日子,所以希望能在這裡借宿幾宿。”
慕容雲瓊聽到瓊妹妹這三個字,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