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棄起自己的糟糠之妻了,總覺得那黃臉婆配不上自己現在的身價。
這位客人的**韻事,也算是全家都知道的秘密了。頭幾年還偶爾會回一趟自己的家,可是近幾年,沉溺在女色中的他,怕真忘了自己在那兒還有一個家吧。
客人跟他的**的愛巢,是在一個高檔的小區裡頭。那兒雖然也是罩著一層厚重的雲霧,不過卻也看得出是個環境很好的小區,一看便知道房價絕對也不少。
像他們這種兢兢業業工作的人,在這個城市都買不下一寸方地,真不知道為什麼像這種人渣或,可是購下這麼多的房產供自己**呢。
隨著客人找到自己的家後,張思凡本來是想跟著這位客人一起上樓的,可奇怪的是這一次拔舌卻沒有跟上,而是在房子外頭停了下來。
這奇怪的表現,倒是讓往前走了幾步的張思凡停了下來,有些不解的扭過頭看著拔舌,張思凡問道:“你怎麼不走了?”
“這是他的回魂夜,我們跟上去幹什麼?你又跟這一家沒什麼關係。”
拔舌這麼一說,到好像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呢。自己跟進去,的確不是很適合。只是自己要是不跟進去的話,客人藉機跑了怎麼辦。
對於自己的質問,拔舌的回答竟然是這樣的。
“反正跑了也是你的問題,我才不管呢。”
果然這位導師,打從一開始就打算讓自己全程背下這個黑鍋了。
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不過最後張思凡還是鬆開了那條鎖魂的鏈子。當鏈子被鬆開後,客人也自由了。
也算是感激的看了一眼張思凡吧,客人直接踏上回家的路。
一步接著一步踩著階梯走了上去,當客人來到大門準備穿過牆壁進入屋內的時候,卻被一個聲音給打斷了。
“喂,你是什麼人,站在這兒幹什麼?”
隨著這一聲的厲喝,一道刺眼的光也朝著他們射了過來。看來是巡視的保安正好到了這兒,看到他們後便出聲詢問了。
那手電筒的光就好像利刃一樣,直接將這回魂路上的雲霧全部驅散。張思凡只覺得自己的眼前一片炫黑,不過很快的他就適應了這景物的轉變。
拔舌不是陽間的人,若是她願意的話,人類是瞧不見她的。就在那一聲厲喝響起的時候,拔舌已經默默的隱去自己的身形。
所以在保安的眼中,便是張思凡一個人鬼鬼祟祟的站在小區裡頭,不知在東張西望瞧著什麼。
這兒可是高檔小區,這萬一混進什麼奇奇怪怪的傢伙,自己可是會被業主投訴的。當看到張思凡那奇怪的表情後,保安更加確定這個男人不對勁了。
這腳下的步伐自然加快,幾步便走到張思凡跟前,用手電筒在張思凡的身上尋了一遍又認真的打量一番周圍,這保安才又一次開口問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這麼晚了為什麼會在我們小區裡頭。還有,你是怎麼進來的?”
他們這個小區可是富人的小區啊,這來來往往的可都是本市有頭有臉的人,這突然混進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外來人,這萬一丟了什麼東西。
他們可怎麼跟業主交代啊。
保安的這話,絕對是帶著滿滿的懷疑的。而且看他那副模樣,隨時都有報警的意思。
自己是怎麼進來的,說真的張思凡還真說不清了。貌似走著走著也沒看到自己經過什麼門,翻過什麼牆就這樣站在這兒了。
或許自己剛才走的真的是頭七的回魂路吧,所以陽間的一切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不存在的。
只是,如果自己真這樣說的話,保安先生會接受自己的那一番說辭嗎?
根本就不需要嘗試,張思凡自個心裡清楚著呢,如果真這麼說的話。八成保安打的就不是報警的電話,而是通知精神病院的醫生過來將自己帶走了檢查了。
究竟在如何的應答,對於此時的張思凡來說,絕對是個糾結的問題。就在張思凡不曉得如何是好而對面著保安越來越深的質疑後,後頭的客人突然說出了他**的名字。而張思凡呢,也算是一個聰明的人,客人在道出**名字後,他立馬介面說自己是來找這房子的主人的。
這打從原來而來的親戚,算是一個用爛了的藉口吧。雖然張思凡的言語跟神情看上去有些奇怪,可是關於屋主人的一些事,他卻又答得出來。
對於張思凡,保安也是將信將疑了。
上下的打量著張思凡,保安問道:“你說你是這個屋子主人的遠方親戚,這一次來這兒是為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