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身邊不也有這樣的人嗎?您是怎麼調丅教的?教教妹妹可好?”布木布泰親暱的挽著海蘭珠的胳膊,在她耳邊低聲道“姑姑說過,若是不方便伺候多爾袞的時候,那丫頭就派上了用場,她們的一切都捏在手中,也不怕她們淘氣。”
海蘭珠身子一僵,只要想到那個情形就心中泛起噁心,扒拉開布木布泰的拉扯,沉聲說道“我同哲哲福晉的想法不同,我身邊的丫頭,若是有人想要爬上皇太極的床,我會早早的打發了去。”
‘哐當’一聲托盤落地,日娜神情驚恐,匍匐於地,顫顫巍巍的請罪“格格,奴婢該死,奴婢沒有……沒有別的心思。”
“烏瑪,扶她起來。”海蘭珠語調平常,有道是家醜不可外揚,她可不想布木布泰瞧笑話,若是學給哲哲聽,還不見得哲哲會生出別的什麼想法,畢竟給日娜找個妥當的人嫁出去也是要費些功夫的,緩解開眉頭,笑道“只是掉了托盤,什麼死呀的,大過年的,多晦氣,還不收了眼淚?”
向烏瑪遞了一個眼色,海蘭珠接著說道“你先帶日娜下去,好生同她說說,我又不是刻薄之人,你們都是我的陪嫁,這點小事無礙的。”
日娜還想言語,察覺到海蘭珠眯眼睛的動作,知道這是她發怒的前兆,順著烏瑪的攙扶起身,低頭惴惴的說道“奴婢謝格格。”
她們二人出去之後,海蘭珠瞥見布木布泰若有所思的神情,輕笑道“這丫頭太小心了,我哪會為這點事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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