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三歲的孩子動手。”
“奴婢看哲哲福晉必是用盡手段,才讓大格格仇視您,若是她下次再打年幼不小心的旗號,您還能總吃虧不成?”
“有一我不會容忍有二,烏瑪,我不是好脾氣的人,可以忍氣吞聲。”海蘭珠是可憐失去額娘被哲哲當成鞏固的薩莉娜,但絕不會繼續容忍她額無禮,嘆氣道:“這次我就給薩莉娜一個機會,等到哲哲和布木布泰相信她得的是傷寒,是會傳染的,我看她們還會不會照料薩莉娜。”
烏瑪點點頭,恍然大悟道:“原來您留著她,就是要用在此時?”
海蘭珠微微搖頭,低聲嘆道:“我原來的打算並不是如此,可要不給哲哲一個教訓,我不甘心,而且小玉兒不是要來了嗎?布木布泰病了,近水樓臺先得月,也不能總讓布木布泰佔上風,小玉兒性子耿直火熱,多爾袞興許也會喜歡。”
烏瑪忍住笑意,突然問道:“格格,那奴婢用不用去叮囑大夫?若不然奴婢怕說漏了嘴?”
“傷寒的症狀是頭疼發熱,去拿杯熱水來,我自有主意。”日娜連忙遞上熱水杯,海蘭珠放在頭上一會兒,聽見腳步聲,婢女在外稟告:“福晉,大夫來了。”
海蘭珠連忙躺好,蓋上了厚厚的被子,還不停的打著哆嗦,顫抖著聲音:“讓?讓大夫進來。”
花白鬍須的,臉上有著褶皺的五十左右歲穿著青布褂子的男子走了進來,海蘭珠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是應該是女真人,皇太極雖然不會歧視漢人,但也不會輕易相信漢人,心中更有把握。
大夫走進海蘭珠,看了她一眼,心中一驚,這幅樣子怎麼瞧著都像得了傷寒,只要心中有了個念頭,自然神色不安,低聲道:“請福晉伸手,奴才給你診脈。”
被子中海蘭珠的手腕靠近熱水杯,自然站了許多的熱氣,慢慢的無力伸了出來,“大夫,我剛剛去看了薩莉娜,是不是過了病氣?腦袋彷彿要裂開一樣,而且發函,你一定要救我,我不想死呀。”
大夫手指搭在海蘭珠炙熱的手腕上,心中更是擔心,故作鎮定地說道:“附近放心,奴才定不讓您出世的,奴才看著脈象?”突然停住了口,額頭見汗,看著海蘭珠祈盼的神情,更是慌亂,這脈象怎麼時有時無?眼前這個福晉可是貝勒爺的新寵,這怎麼像時日不多的樣子?似傷寒,可又彷彿不是?這到底是什麼病症?
大夫轉動著心思,記起剛剛還攔住的話,還是當傷寒醫治的好,起碼不會出錯,興許不是傷寒,只是普通的著了涼氣,到時用藥燒減也就是了,開口說道:“附近病情並不重,喝幾幅湯藥就會好的。”
“我們主子,是染了傷寒嗎?”烏瑪會意的焦急問道,大夫沉吟一會兒低聲道:“邁向上看有些相像,不過福晉同大格格相處不長,就是過了病氣也不重。”
“那大夫開藥吧。”海蘭珠神情哀怨,彷彿命不久矣的模樣,日娜領著大夫下去,烏瑪輕聲安慰道“格格,哲哲福晉貼身照料大格格都沒事,您也不會有事的。”
“早知道我才不去看她呢,燙傷了手臂,咳咳咳?還染了病氣。”海蘭珠撅嘴抱怨道,婢女在旁雖然低著頭,但神情不停的閃爍著,海蘭珠唇角微微上揚,日娜拿過來藥方,海蘭珠看了兩眼,果然有那兩味藥,更好下手了。
“日娜,你下去煎藥。”海蘭珠看著藥方,神情有些猶豫,緩了半晌才對烏瑪不甘心的說道“哲哲福晉畢竟是我姑姑,雖然她身子底子好,不似我這般嬌弱,但同薩麗娜朝夕相處,若是過了病氣,豈不是危險?就是沒有症狀也要防著點好,你按這方子抓藥,給哲哲福晉和布木布泰送去。”
海蘭珠打了個眼色,烏瑪點頭轉身出去,路過婢女時,吩咐道“你也同我一起去,省的我忙不過來?”
“是。”婢女連忙點頭,她們出去以後,海蘭珠一下子坐了起來,撩開了厚被,吩咐道“把我陪嫁的藥材拿來,快去,就是紅色木盒裝的那個。”
雲娜翻了出來,慌忙交給海蘭珠“格格,說的就是這個?”
海蘭珠開啟木盒,眼裡的笑意更重,捻起兩塊藥材,低笑道“就是它,同那兩味藥材如此想象,藥效卻截然不同,當初我可是沒少吃苦頭。”海蘭珠挑了出來一些,她只是想讓哲哲吃點虧,自然不會太多,用紙張包好遞給雲娜,吩咐道“你偷偷的送給烏瑪,她會處理好的。”
雲娜拿著藥材,眼裡有一抹疑惑的轉身出去,這四個婢女都是海蘭珠仔細挑選教導的,她們不會多嘴,更不會同哲哲牽扯上,海蘭珠輕託著臉頰,眼前彷彿出現現代時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