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陽,“我先回去了,你看著點兒子們,別讓他們玩的太瘋。”
“不在呆一會?”皇太極曉得海蘭珠從來不願在中午前後圍獵,隨口問了一句,其實他也有心單獨教導兒子們 ,海蘭珠在反而不大方面(原文是這樣),海蘭珠說出這話,整合他意。
“不了,男孩子理應同阿瑪多多相處才好。”海蘭珠搖搖頭,思索了一會,向皇太極淺笑“你曉得嗎?據說男 孩子第一個崇拜的物件就是父親,父親也是他們學習模仿之人,平時你忙於政事,如今閒下來定會有許多的話要說。”
說完這話,海蘭珠騎馬回營,留下父子三人詳談,雖然她也有點想知道皇太極會教兒子們什麼,但是應該讓他們單獨相處的好,父子感情的促進,交流也是關鍵。
回到大帳,海蘭珠清洗一番,披上了單薄舒適的衣衫,躺在了榻上,自從將竇土門福晉嫁給多爾袞,她整個人就輕鬆了一半,只要再解決掉囊囊大福晉,這次林丹汗敗亡後,眾多大福晉來歸的事情,就會處理乾淨,只是不曉得囊囊大福晉有了竇土門福晉的前車之鑑,會不會放棄原有的想法?若真是那般,自己就省力許多、
這麼想著,海蘭珠神情舒緩,昏昏欲睡之際,聽見帳外傳來爭吵聲,“你讓我進去,我要面見大妃。”
“大妃正在安歇,下過命令,任何人都不見的。”“放肆,你什麼身份?竟然敢阻攔我?給你面子叫一聲烏瑪嬤嬤,其實不就是個下囗賤的奴婢?”
海蘭珠緩緩睜開眼睛,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爭吵之人應該是小玉兒,自從賜婚之後,她就來過幾次,都被烏瑪擋了回去,海蘭珠也並不想見她,可今日看那架勢她一…
還沒待海蘭珠想明白,烏瑪後仰著倒地,撞開了大帳簾,烏瑪扶了一下胸口,“小玉兒大福晉,沒有大妃的命令,你不能進去,咳咳咳,不能進去。
言罷猛烈的咳嗽起來,海蘭珠一骨碌的起身,從旁邊的角架上抽出湖水藍的長衫,披在身上,將垂在胸前的髮辮,摔倒腦後,眯著眼睛看著直衝進來的小玉兒,烏瑪掙扎著起身,想要再次阻攔小玉兒。
“烏瑪,你閃開,讓她過來。
海蘭珠語氣冰冷的開口,眼角都沒有掃過小玉兒,自顧自的靠在後面的墊子上,關切的看著烏瑪,沉聲道”烏瑪,你是我奶孃之女,而且從小就跟在我身邊,更重要的你是正黃旗都統納蘭鐵成的妻子,你平時也要端出架子來,省得沒有眼色之人不明白。”
旁邊的小丫頭攙扶起不斷咳嗽的烏瑪,小玉兒的臉色僵硬,剛剛的沖天怒氣少了一些,大帳外傳來布木布泰焦急的召喚血,大福晉,你你等一等,那是大妃的寢帳不能亂闖,大福晉一一”
“還真是熱鬧,讓布木布泰也進來。”海蘭珠膘了一眼小玉兒,低聲說道血,看來我說過的話,你是一點都沒有記住。”
”我 我……”小玉兒雖然尷尬,可還是挺直了腰桿,梗梗著脖子,氣勢逼人的說道“你就這麼看不得多爾袞功勳卓著嗎?非要將竇土門福晉賞給多爾袞,這麼多年的姐妹情誼,你就這麼帶我?”
小玉兒神情更顯得悲憤,眼裡透出失望,以及更多的哀怨,嗚咽的說道“我才過了幾天好日子,你就這麼見不得我好?非要用我來襯托你的幸福得意?以及大汗對你的情深?”
”你總說我不肯聽你的話,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這些年都發生了什麼?海蘭珠,你真的當我是姐妹嗎?我的苦,我的眼淚,你全然不見,從不曾…從曾真正的關心過我,在你眼裡只有你自己一人而已一一別人都是你……”
“大福晉,你怎麼能這麼說?”布木布泰聽見小玉兒的指控心中一緊,尤其是偷偷看到海蘭珠平淡無波的眼眸,不見喜怒,更是心慌,海蘭珠這樣反而更加的危險,連忙上前扯住小玉兒,壓低聲音“您不要命了?惹怒了大妃,不僅你落不下好處,就連爺都得跟著遭殃。”
”事到如今,我還怕什麼?”小玉兒一把推開布木布泰,上前幾步,豁出去的高喊“海蘭珠,今日我定要問清楚,為何你將竇土門福晉指給多爾袞,你那一番話傳開,多爾袞受了多大的委屈?難道就是因為多爾袞同大汗爭過汗位,如今更是大金最有本事的旗主,你就要讓他名聲掃地嗎?
布木布泰扶著額頭,身子微晃,這都是誰同小玉兒說的?這話怎麼能出口,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將姿態放得更加謙卑,
“請大妃贖罪,小玉兒大福晉只是一一隻是因為激憤才口不擇言,她並不是存心不敬大妃,您也曉得她對爺的情意,如今竇土門福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