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蘭珠身側支撐起身子,呼吸沉重,在她的耳邊輕嗅,心中一片火熱,暗啞的說道:“若是覺得累,就交給別人處理,海蘭珠,我想要你。”
皇太極動手扯動著她的衣襟,海蘭珠半睜星眸,伸手摟住皇太極的脖子,將他帶倒在自己身邊,靠近他的懷中,蹭了蹭,睡意朦朧地說道:“皇太極,我好睏,等忙完這次的事情再說。”
皇太極也不忍心打斷渴睡的海蘭珠,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摟著懷裡的人,看得見卻吃不到,拼命的壓制心中的慾火,誰讓自己捨不得她呢?皇太極也明白,海蘭珠是大妃,隨著自己南面獨坐,海蘭珠行事也獨斷專行起來,立下了好些個規矩,她對汗宮掌控更強了,規矩森嚴,一改以前的混亂狀態。
在皇太極眼中,海蘭珠受范文程的影響很深,規矩也都承襲大明紫禁城,這些恰巧是關外的女人所欠缺的。所以,皇太極雖然心疼勞累的海蘭珠,卻也只能看著,皇太極輕聲地嘆氣,當他的女人也不容易。
離中秋越來越近,掛在天空的明月也越來越圓,皎潔的月光灑進孤零零冷冰冰的屋子,窗前站著一人,孤寂的影子落在雪白的牆上,布木布泰仰頭望著天上的明月,眼角不由得滲出幾滴眼珠來。
“主子,您加件衣衫吧,夜風越發的涼了。”旁邊的婢女拿著軟緞銀紅色的斗篷走進,披在了布木布泰的身上,低聲勸道,“貝勒爺興許能平安呢!不是說十五爺正在全力尋找嗎?吉人自有天相,主子,您還是要想開一些。”
布木布泰低頭擺弄著斗篷的扣子,彷彿沒有聽見婢女的勸說,喃喃自問:“她現在在做什麼?身邊一定有大汗的相伴吧。”
婢女眨眨眼眸,愣了半晌才明白自己的主子口中她指的是誰,“也不見得。主子,大妃立下的那些規矩,眾位大福晉福晉雖然不敢在面上有異議,可私底下都悄聲議論著呢!而且,奴婢聽說大汗好像最近對大妃也有些不滿,只是打聽不出到底是因為什麼事?”
布木布泰暗淡的眸光微亮,開口說道:“明日我進汗宮去見姑姑,順便將府裡的禮物送進去,雖然爺生死未卜,可是中秋佳節,怎麼也得向大汗獻禮的,這可是馬虎不得。”
“您放心,奴婢已經按您的吩咐準備妥當了。”婢女點點頭。布木布泰擺手道:“你先下去,我自己靜一靜。”
隨後布木布泰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在月光的映襯下,她年輕的臉龐更多出幾許的聖潔來,緩緩的跪下,彷彿在拜祭月神一樣。婢女眼裡透著感動,主子這是在為了生死未卜的貝勒爺祈求平安吧?若不是主子坐鎮,貝勒府早就亂成一團了,大福晉在前日竟然領著貼身的婢女偷跑出盛京城,據書信上說,是去疆場找貝勒爺去了。
訊息傳進汗宮,引得大妃動怒,並派侍衛去尋找大福晉,定要將她帶回來,婢女暗自搖頭,大福晉還真是兒戲,若是在道上出了什麼事,那該如何?望著真摯執著的布木布泰,暗自嘆了一口氣,希望貝勒爺能瞭解主子的一片苦心。婢女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闔著眼眸的布木布泰,此時並不是在想多爾袞,而是在思量著海蘭珠,她是不是同大汗鬧彆扭?若是訊息確實,那自己的希望不是會大上很多?對於多爾袞,在布木布泰的心中,已經當他戰死了,畢竟傳回來的訊息來看,多爾袞活著的希望越發的渺茫。布木布泰明白她最後的束縛已經慢慢的消失,只要能把握住皇太極,那她一定可以踏足汗宮,同海蘭珠再次一搏。
“我就不相信還會輸給你?!容貌上比不上你,可論起別的來,並不會差。更何況,他——終究是執掌大金的大汗,不會一直就守著你一個女人的。”
布木布泰睜開眼睛,目光灼灼如燃燒的火焰,此時的她就如同破繭而出的彩蝶,展翅欲飛。
而在汗宮一個有著幾分空曠的院落裡,哲哲同樣聽著旁邊奴婢的回稟,沉思了半晌凝眉問道:“你是說那個偏僻的院落?怎麼會有奴婢打掃那個院落呢?你真的看到大汗身邊的奴才?”
“嘶。”哲哲倒吸一口涼氣,這是要做什麼?怎麼如此的詭異?眉頭皺得更緊,“大妃不曉得嗎?”
“太妃最近忙著處理中秋的事情,應該不曉得。”婢女低聲回稟。哲哲的腦袋裡突然冒出個想法,一下子坐了起來,越想越是可能,結合最近宮中的傳聞,興許——興許——哲哲眼中的興奮慢慢的暗淡下來,為何?為何不是自己?
“好了,你下去吧,我知道了。”哲哲擺手讓婢女退下,重新躺下裹緊被子驅散身上孤單的冷意,為了小玉兒尋找多爾袞的事情,海蘭珠同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