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說得到就一定能做得到,他官做得再大,也大不過法律去,你等著,我一定會給你一個說法的。”
陳一龍充滿了信心的話,讓這個美豔熟婦的心中一陣的踏實,身體一軟,任由陳一龍緊緊的摟住了自己,而臉上也露出了堅定的表情,陳一友感覺到,美豔熟婦的一個香軟的身體已經變得有些發熱了起來,而她的一對正在連衣裙緊緊的包裹之下的豐滿而結實的玉女峰,正在散發著溫熱而彈性的氣息,刺激著自己的神經,剛剛因為心中不平而消退了下去的情慾,一下子又暴漲了起來,身體的某一個部位,又頂上了美豔熟婦柔軟而結實的小腹。
這一次,美豔熟婦馬上就感覺到不對頭了,陳一龍的身體起了反應,讓這個美豔熟婦感覺到了一絲危險,可是就在她想要掙扎而離開陳一龍的懷抱的時候,陳一龍卻主動的放開了美豔熟婦:“大姐,不好意思,我,我是男人,我,我不該起那種壞心思的,你,你原諒我好麼。”
陳一龍知道,從美豔熟婦的體溫已經上升了的情況來看,她應該也是有些心動了起來,說來也是,陳一龍本來就生得高大英俊,給這樣的男人摟在懷裡那麼長的時間了,美豔熟婦又是狼虎之年,如果一點反應也沒有的話,那她也就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了。
所以,陳一龍隱隱的感覺得到,在今天晚上自己要動手的話,有七分把握可以如償所願的,但是陳一龍卻不想那麼做,因為陳一龍知道,透過美豔熟婦的遭遇,她心中一定對天下的男人都傷透了心了,而如果自己這個時候去征服她,也許因為身體的需要,她會順從自己,但是清楚以後,美豔熟婦一定會將自己劃為和那個人一路的,那樣一來,自己也許永遠都沒有辦法去得到這個美豔熟婦的心了。
而這樣成熟美豔的婦人,陳一龍自然不會打算玩完就算了的,他要讓美豔熟婦成為自己的女人,所以,在權衡了一下輕重以後,陳一龍在美豔熟婦還沒有來得及掙扎的時候,主動的放開了美豔熟婦,雖然心中覺得放棄這樣的機會有些不值,但是想到放長線釣大魚的道理,陳一龍卻又只能是強忍住了內心的衝動。
果然,在看到陳一龍主動的放開了自己以後,美豔熟婦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本來警覺的目光漸漸的放鬆了下來:“一龍,你到現在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姓孫,叫孫月英,你以後叫我大姐也好,叫我月英姐也行。”
陳一龍又在病房裡呆了好長時間,主要是商量一下如何對付副書記的事情,兩人基本達成了共識,那就是孫月英先在這邊找個地方住下來,先不要和副書記撕破臉,一邊和他周旋,一邊蒐集他的證據,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再謀訂而後動,一定要將他拉下馬,而陳一龍則在時間上協助孫月英,兩人商量完了以後,陳一龍才藉故去了一趟衛生間,將孫月英的貼身衣物重新整理了一下,將她的短褲上自己的千萬子孫給清理得看不出痕跡來了以後,才回到自己的病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陳一龍又到孫月英的病房裡,和孫月英商量了一些具體的細節問題,兩人一至認為,江都市委副書記可是個權利通天的人物,在這件事情上,兩人都馬虎不得,在沒有必勝的把握之前,可千萬不能將想要板倒他的想法流露出來,不然,兩人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所以,兩人決定,還是先在這個醫院裡住下來,至於他所說的要孩子的事情,則讓孫月英以考慮一下為由,儘量的拖時間,不和他當面撕破臉。
陳一龍昨天晚上雖然信誓旦旦的說要板倒江都市委副書記,但是他知道,這是一條難如登天的路,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保安,而孫月英也只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婦人,這樣的兩個人,如果不是孫月英和他的關係,可能連見副書記一面都難。
但是話已經說出來了,陳一龍又能怎麼樣,難道在他考慮了一個晚上以後,跑去跟孫月英說這件事情他辦不到麼,別說孫月英是自己看中了的女人,就是一個普通人,陳一龍也沒臉去說上這樣的話來,因為他是男人,是一個言出必行的男人,雖然知道這件事情難如登天,但是陳一龍卻在等待著時機,等待著一個可以不出手則已,出手就一定要讓那個副書記無法翻身的時機。
兩人坐在那裡商量著,而小玲則圍著陳一龍,纏著想要陳一龍給自己講故事,孫月英有時不耐煩之下,會斥責小玲兩句,而陳一龍則以小玲太小是孩子心性不懂事為由,幫小玲分辨著,一上午的談話結束了以後,小玲和陳一龍已經親熱得如同一家人一樣了,而孫月英也看出了陳一龍是真心的喜歡小玲,所以對他也是熱情有加,讓陳一龍感覺到了一陣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