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百名客人出來,而我們三個人卻從他們的視線中突然消失,他們非常擔心是不是我們出了意外,以至導致賭場提前打烊。他們撥打我們的手機,但我們的手機不是不在服務區就是打不通;接連幾次打我們的傳呼,但又一直不見我們有回話。他們不知道,就在我們進入賭場之前,我們三人各自關閉了手機和BP機。待他們弄清是有人通風報信後,偏偏又與我們聯絡不上,更是焦急萬分。正商量要不要衝進去救人時,就看到三條黑影正要穿過馬路邊的綠化帶攔車,估計是我們,所以趕緊追上來,還不敢大喊,怕引起不遠處巡邏保安的注意。 當我們一行趕到市區的一家小茶館時,時間已是午夜的12時了。由於這個時候太晚,要寫這篇稿子已經來不及了,我當即用手機向還在報社守候我們的稿子上版面的編輯們作了說明,並向任天陽簡單地彙報了採訪過程。 次日,我和羅斯文又來到這家花地明珠大酒店,在周圍以閒談、找人、藉口找工作等多種方式暗訪了許多人,從中瞭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