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忠心,才是最好的出處了。
初見笑著瞪了齊礴一眼,卻惹來齊礴更加開心的笑聲。
靈玉和紫瑤福了福身,帶著一屋子的丫環都退了下去,自然是領賞去了。
初見突然想起芳兒,怎麼她回來這麼久都不見她呢?她不是已經在這屋裡服侍了嗎?她狐疑的看向夏玉,夏玉同樣覺得奇怪,對初見搖了搖頭。
初見挑了挑眉,莫不是又去了杜姨娘的屋裡吧?
“夏玉,去給王妃煮安胎藥,今日她還沒喝呢。”齊礴想起從玉府臨走前玉夫人交代的話,要初見回來之後一定要喝安胎藥的。
“我又沒有害喜,不需要安胎藥啦。”初見一想起那藥的苦澀,眼睛鼻子都要皺成一團了。
齊礴摟著初見坐到軟榻上,“這是為了你好,再喝多幾次就不用了。”
初見嘟著嘴,“那藥好苦。”
齊礴溫柔道,“你捏著鼻子喝,不要去想它就不苦了。”
“你騙小孩啊!”初見笑了出來,捶了他一下。
“你也知道你不是小孩了啊,還這麼怕喝藥。”齊礴笑著點了她一下,轉頭對著夏玉的時候目光卻有些嚴厲森寒,“夏玉,王妃有孕的這些日子,你們幾個都要注意一些。特別小廚房拿來的東西,一定要仔細檢查了才能送來。除了老夫人那兒,別的院子不管送什麼東西給王妃,都要提著十二分精神注意著,不能有什麼意外,明白嗎?”
夏玉怔了一下,馬上想明白其中的厲害關係,她表情嚴肅地點了點頭,“奴婢明白了。”
初見有些驚訝,齊礴是怕有人會對她肚子裡的孩子不利嗎?這種事情……齊礴很小的時候就經歷過了,他是害怕同樣的事情會落在她身上吧。
夏玉下去之後,初見才握著齊礴的手,低聲問道,“齊礴,你是覺得會有人容不下這孩子嗎?”
齊礴搖了搖頭,坐上軟榻,將初見環抱著靠在自己懷裡,他的下頜搭在她的肩上,聲音低沉,“初見,我必須保護你和孩子的安全,老夫人在我之前已經失去了兩個孩子,究竟是誰下的毒手,一直都查不出來。雖然後來那些小妾都被杜姨娘杖斃了,也許其中一個會是兇手,可我還是不放心。”
初見瞠目,“老夫人她……失去過兩個孩子?”
連老夫人都中招了?那兇手是何等精明陰險,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被杜姨娘杖斃了?除非……
初見突然臉色微白,不可能的!如果兇手是杜姨娘,那老夫人為何這麼多年來還放心將整個王府都交給她去打理?
齊礴看到初見的臉色不對,以為她是害怕了,暗怒自己不該說這些嚇她,“初見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你的。以前的那些事情,絕對不會生在你身上。你放心。”
初見靠在他懷裡,“嗯,齊礴,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一定會保護我們的。”
“累不累?要不要躺一下?”齊礴看到初見全然信任的眼神,心中一暖,更是誓一定要好好保護這如珍寶一般的人兒。
“我不累,齊礴,那個……老夫人當年怎麼會把這個家交給杜姨娘呢?”初見問道。
齊礴抿了抿唇,片刻後才道,“杜姨娘是個……難以看透的人,如果老夫人當年沒有放開這個當家大權給她,杜姨娘這些年不會這麼安分,而我常年遠征在外,很難顧全老夫人的安全。”
初見倒吸一口氣,老夫人那是為了自保嗎?
“所以說,老夫人希望我儘快接過當家這個大權,也是怕杜姨娘對付我?”初見問道。
“不管你當家還是不當家,也不管是不是有人看你不順眼,只要你手中有大權,那些人多少還是會顧忌一些。”齊礴低聲說著。他雖懷疑當年的事情是杜姨娘做的,可卻沒有證據,不能將她趕出王府,畢竟她還是老王爺的妾室,更是齊珉的母親。
初見明白的點了點頭,“齊礴,那銀號的事情查明白了嗎?我覺得杜姨娘這些年來不可能一個銀子都沒動過。如果我找到證據了,是不是能讓她安分一些?”
齊礴深邃的眼眸閃過一抹精光,他笑著問,“你如何看待杜姨娘和銀號這件事?”
初見回頭深深望著齊礴,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只是隨便猜測,也不知對不對。”
“說說看,事情已經查出一些端倪了,相信很快就能解決。”齊礴鼓勵她。
“我們王府的銀子向來都是存在祥匯銀號的,但相對於祥匯而言,泰豐銀號的息率要高一些。我懷疑杜姨娘將我們每個月的銀子拖緩一個月存入祥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