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了。”孟子濤馬上拒絕了,他不拿捏一下,說不定會引起攤主的懷疑。
攤主眼珠一轉,呵呵笑道:“那我再補你五千,太多我也虧了。”
接下來,兩人一番討價還價,最終以攤主再給孟子濤一萬塊成交。
小錢冷哼一聲,如果他手裡有錢的話,非得讓孟子濤再付出代價不可,現在也只能這樣了,道一句:“你以後千萬別後悔!”說罷,轉身離去了。
那攤主朝小錢離開的方向看了看,心道:“傻冒,真當我一點都不懂啊!”
當下,攤主就與孟子濤交換了雙方寶貝,為了以防意外,孟子濤還特意與攤主簽署了一份協議,攤主也擔心孟子濤反悔,當然樂意之極,喜滋滋地簽下了自己的大名,小心翼翼地把瓷器收了起來,之後連生意都不做了,就開始收攤。
孟子濤如願以償得到了寶貝,這個時候哪還有心情逛集市,拿著東西就走向自己的店鋪。
旁邊的老牛好奇之餘,也跟了上去。
由於時間還早,胡遠亮和朱新躍都還沒有到,孟子濤開啟門帶著老牛走進店裡。
老牛盯著孟子濤手上的倒流壺說道:“我說孟大掌櫃,你花那麼大的代價換到這件東西,想必不凡吧?”
孟子濤笑眯眯地說道:“具體你看看就知道了。”
“那我看看再說。”
老牛拿起倒流壺,越看臉上的驚色越濃,最後忍不住問道:“這難道是真品?”
孟子濤笑道:“不是真品我花那麼大的代價幹嘛?”
老牛手一抖,差點沒拿穩,只覺得手上的東西重若千鈞,當然,如果換成錢的話,也確實差不多。
半響,老牛張口結舌地問:“這……這釉色,難道是傳說中的紫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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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一章 大軍的訊息
孟子濤笑著搖了搖頭:“紫定的顏色要深一點,這應該是紅定。”
“嘶……”老牛倒吸一口涼氣,不管是紫定還是紅定,對他來說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在他眼裡有如金山銀山一般的存在。
良久,老牛才回過神來,問出了心中的疑問:“這顏色是怎麼劃分的,我怎麼覺得裡面夾雜著一些醬色的味道。”
“你不會以為當時能夠燒製出大紅釉吧。”孟子濤哈哈一笑。
我國陶瓷藝術源遠流長,千百年來在眾多色彩斑斕的瓷器中唯獨沒有大紅色高溫紅釉瓷,這是因為紅色釉不耐高溫,燒製非常困難,被喻為千窯一寶十窯九不成之說,因此燒製大紅釉成為世界史上一道千古難題,更是代能工巧匠們的夢想。
紅釉的出現可以追溯到北宋初年,但真正純正、穩定的紅釉是明初創燒的鮮紅;到嘉靖時,又創燒了以鐵為呈色劑的礬紅。
孟子濤接著說道:“北宋定窯醬釉瓷的色調差異很大,窯址出土的醬釉標本中,大多數呈較淺的醬黃色,此外還有醬紅、醬紫、黑褐等色,並有大量的窯變現象。這種千差萬別的色調,說明定窯早期醬釉瓷的燒造工藝尚不成熟。由此推斷,文獻中提到的‘定紅’應該是醬色釉中色調偏為紅色的一個品種。”
“你如果去故宮看過‘紫定六葵口折沿盤’,就應該知道,其表面釉色主體既不是‘紫色’,也不是‘紅色’,更不是‘芝麻醬色’,確切的色澤介於紅色與醬色之間。醬色中泛橘紅,且較一般醬色豔麗,比熟透的棗色略淺一些的醬紅色。”
老牛聽了這番解釋,有些疑惑:“既然這樣,為什麼當時人們會稱它為紫定呢?”
孟子濤侃侃而談道:“就像你認為的這樣,一些專家學者都認為‘紫定’應是葡萄紫,‘紅定’就是紅色,醬釉瓷不是文獻中的‘紫定’和‘紅定’。但事實上,我認為這個推斷是有些偏頗的。”
“就像古人稱釉下鈷料藍彩為青花,青白瓷為影青等等,這其實是古人對瓷器稱謂的約定俗成,並不能光以顏色來認定。”
“古人崇尚紫色視其為高貴的色彩,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由此古人把定窯這類稀缺的接近‘紫’、‘紅’的醬紅、醬紫色釉瓷稱其為‘紫定’‘紅定’以彰顯其珍貴,也是可以理解的。”
老牛點頭道:“你這麼一說我確實明白了。”
孟子濤笑道:“當然,這是我個人的理解,別人到底認不認同就不好說了。”
老牛笑道:“至少這件倒流壺以顏色來說,我覺得確實更接近紅色,說它是紅定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另外,我記憶中,好像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