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你就拉著他研究書法啊!”
許有昊一看都快中午了,不由感嘆時間過的真快。同時說道:“就像你說的,子濤好不容易來一趟,我當然得拉他探討書法嘍!說實在的,我都想住到陵市去,這樣也能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孟子濤笑道:“那我肯定歡迎之至。”
“這可是你說的?”許有昊笑眯眯地說道。
任可欣訝然道:“外公,您不會真想準備搬到陵市去吧?”
許有昊說道:“真的不能再真了,怎麼,你不同意啊?”
任可欣勸道:“如果您還年輕,我肯定不會反對,但您都這麼大年紀了,而且身體也不是太好,京城的醫療條件畢竟還是要好多了。”
許有昊擺擺手:“人都免不了一死,到時與其一直躺在病床上,只能靠輪椅出行,我還不如早些去極樂世界哩。”
任可欣知道外公的脾氣倔強,只能換個方向再勸:“外公,那您難道就不想您的那些老友了嗎?”
許有昊說:“除了老楊他們幾個,我還有幾個知心的朋友?不過現在老楊他們年紀也大了,我的腿腳也不太好,不方便走動,一年都見不上幾次面,就算搬到陵市去也沒什麼區別,而且到了陵市,我除了能和子濤探討書法,還能和老鄭說說話,比這裡還舒服呢。”
“呃……”任可欣有些不知該怎麼說了,照外公的說法,除了醫療條件之外,去陵市確實也不差。
“就怕您水土不服哦。”任可欣又想了個理由。
許有昊哈哈笑道:“可欣,你就別再找其他理由啦,這件事情我又不是心血來潮,已經考慮過很長一段時間了。”
任何欣不再勸解“好吧,既然您已經決定了,那我也就不多說了,但怎麼樣,您也得跟舅舅、阿姨他們說一聲吧。”
許有昊點點頭:“這事我會跟他們說的。”
見爺孫倆說的差不多了,孟子濤開口道:“許老,您的腿腳是怎麼回事?”
許有昊說:“以前右腿受過傷,之前陰天下雨會疼,不過前段時間,突然嚴重了,做了一段時間針灸,才好了一些。”
“能不能給我看一下?”孟子濤問道。
“你還懂治療這個啊。”許有昊和任可欣都有些訝然。
“其實我有行醫資格症。”孟子濤見他們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又簡單解釋子一下。
許有昊又是感慨了一番,接著就脫下衣物,讓孟子濤檢查老傷的地方。
片刻後,孟子濤完成了檢查,說道:“情況稍微有些複雜,可能要經過多次針灸才能治癒。”
“你的意思是說,能夠根治?”許有昊有些不敢相信。
孟子濤笑道:“我說的再好沒用,治療效果出來了,您就能體會的到了。只是針灸的次數有些多。”
“只要能治好就行。”許有昊哈哈大笑,接著對任可欣說:“這樣你不會再拿醫療條件說事了吧。”
任可欣除了笑笑還能說什麼呢。
針灸不易過飽也不易過飢,因此等飯後一個小時,孟子濤才給許有昊針灸,
半個小時後,行針結束,許有昊穿好衣物,活動了一下老傷的部位,以孟子濤豎起了拇指:“下回應該稱呼你孟神醫了。”
孟子濤笑著擺了擺手:“您老可別這麼說,要是被別人聽去了,那我的壓力可就大了。”
“聽去什麼?”話音剛落,就見許有昊的表外甥董吉昌,跟著傭人走了進來,熱情地跟孟子濤打了招呼。
“你今天怎麼有時間過來?”許有昊讓董吉昌坐下後,問道。
“喏,這不是剛剛得了一幅書法作品,想來聽聽您的意見嗎?”董吉昌拿出了他帶來的一幅書法作品。
許有昊還沒看作品的內容,就開始數落起董吉昌:“你一個搞油畫畫廊的,能不能專業一點,怎麼經常拿這些東西過來?你要說真品或者有點水平的仿作也就算了,老是拿一些差強人意的贗品過來幹嘛?”
董吉昌一臉委屈地說:“我這也是沒辦法,自從一些個人知道咱們之間的關係,老是拿這樣的東西過來送我或者抵債,一些蹩腳貨我房子都快堆滿了,剩下一些名氣大的,我也只能來求您掌眼了。”
“哼,你難道就不能告訴他們,下回別送了嗎?”
“我也說啦,不過那些傢伙一個個都覺得自己的東西是寶貝,咱也沒辦法啊。”董吉昌揪著臉,一副十分苦惱的樣子。
許有昊揮揮手:“也快搬家了,到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