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內就別想從陰影中走出來了,乾脆就把他送出國得了。”
大家心裡紛紛感慨,到底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別看莊功泰嘴上罵得狠,實際上是愛之深,責之切。
張景強說道:“好,我會換算成美元交易的,也不用什麼手續費了,就按九萬算吧。”
“謝謝。”莊功泰表示了感謝,接著說道:“你是不是看上我的藏品了?”
“確實!這是我的名片。”張景強拿出自己的名片遞給了莊功泰。
莊功泰看過名片後,恍然道:“原來你就是張總,真是久仰大名了!”
說到這裡,他猛然看向孟子濤:“想必,您以及大名鼎鼎的孟老師了吧,我說剛才怎麼那麼眼熟呢!”
先前他只是遠遠地見過孟子濤一面,印象不深,而且剛才他的注意力都在兒子身上,以為孟子濤只是秘書這類的身份,根本沒有往本人的方向上想。
孟子濤笑著跟莊功泰握了握手,現在不太方便,所以也沒有多聊。
莊功泰家離的不遠,大概十分鐘左右就到了。
大家一起把莊朗扶上了床,莊朗的母親幫他清理身上的髒物,莊功泰直接帶著大家走進了他的收藏室。
房間比較寬敞,裡面放著一個個博古架,架子上放著玲琅滿目的各類藏品,而且看起來都是精品。
見此情形,大家心裡都有些震憾,要不是今天到這裡來,他們還真不會知道,陵市還有一位這樣的收藏牛人,頗有些“高手都在民間”之感。
張景強打量著四周,問道:“莊老師,你玩收藏應該有不少年了吧。”
“也不久,才七八年而已。”莊功泰笑著說:“其實,我和大部分人的收藏路並不同,當初我學了半年收藏方面的知識,就去古玩街買藏品,結果第一次就碰了壁,打了眼。之後,我就轉變了思路,在國內的拍賣會購買藏品。去年貴公司組織的秋拍我也去了,今年的春拍我也準備參加。”
“另外,我這人以前不太擅於交流,再加上咱們陵市都沒有什麼象樣的拍賣會,所以我基本不怎麼和這邊的子接觸,外地的拍友到接觸的多了。”
大家明白過來,難怪在陵市的古玩子裡,沒有聽到這麼一個人物,原來是這麼回事。
莊功泰接著說道:“你們先看看我的藏品,除了那邊的一件松石綠地描金粉彩花卉紋觀音瓶之外,其它的藏品都可以轉讓給你們,不過我最多隻會轉讓五件。”
見莊功泰指向擺在醒目位置的一件瓷器,孟子濤他們都走過去欣賞,嘴裡紛紛發出驚歎之聲,。
這件觀音瓶乃是乾隆官窯之珍品,整體摹仿景泰藍而成,器物構圖主次分明,錯落有致。繪畫細緻工整,工藝精湛絕倫,松石綠釉勻淨厚潤,至為可愛,金彩輝煌奪目,諸彩絢麗濃妍,彰顯出皇家富麗堂皇的至尊氣質。
這件觀音瓶是一件重器,價值至少有兩千萬以上,如果孟子濤擁有也捨不得賣掉。
張景強看了眼熱不已,可惜這事不能強求,只能遺憾地放棄了。
接下來,孟子濤和張景強開始鑑賞屋裡的藏品,孟子濤發現,這裡的藏品水平確實比較高,但也不是沒有贗品,只是相對而言比較少而已。
不過,莊功泰沒有向他請教藏品的真偽,他可不會嘴欠說出來,免得讓莊功泰不開心。
既然除了那件觀音瓶之外,其它藏品都可以挑選,張景強就先按最貴的挑選了,一邊挑著一邊還向孟子濤請教。
“子濤,你看這仙人乘槎杯怎麼樣?”
“仙人乘槎”出自張騫出使西域之神話傳說,張騫出使西域時遇河阻礙,隨溯河而上欲尋源頭,未料卻達仙境,遇牛郎織女,並贈織布機上壓布石條一塊。後世以“仙人乘槎”喻“一帆風順”、“平步青雲”。
此神話經唐人賦詩吟誦,題材化地遍及諸藝。元人朱碧山的銀鑄“仙人乘槎”,迄今所見最早。明代犀雕“仙人乘槎”,與“朱槎”工趣趨同,因此從明代之後,犀雕“仙人乘槎”比較多見。
張景強說的槎杯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其造型別致,用刀流利,打磨精細,雕功簡潔流暢,透過作者細膩的刻畫,將老人雖是險水行舟,但胸有成竹,猶如閒庭信步的神態細緻入微地展現出來,是犀角雕刻中的珍品。
孟子濤打量了一番,笑道:“這件槎杯的精彩是毋庸置疑的,不過你想要拿去拍賣就想多了吧。”
張景強一想也是,這是犀角雕刻的作品,按照法律,在國內屬於禁拍類目,肯定不能拿到正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