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而這個時候，蠻虛大陸已經形成了現在的格局，我好奇是怎樣的力量才能把一個世界的元力抽去九成九，這已經超出了人類力量的範疇。那個時候，我對於神靈到底存不存在產生了更大的懷疑。”
頓了頓，江離繼續說道：“我這樣假設過，真的有神靈的存在，蠻虛大陸的變化就是神靈的手筆。但是又正如我不久之前跟你聊到的一樣，如果神靈真的存在，那麼就必須具備創造一個完整世界的能力。很顯然，如果單純是領悟了空間法則力量，又或者是單純領悟了時間法則力量，這兩類強者都算不得真正的神靈。既然不是真正的神靈，他們就不該有絕對的力量能夠撼動一個完整世界的完美法則，改變這個完整世界的法則格局。”
秦葉總算聽出了個大概，江離說了這麼多，其實依舊是一種推測，只不過這種推測已經能夠站得住腳了，至少理論上是能夠站得住腳的。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有很強大的人把蠻虛大陸分割成了一個個位面，然後把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個位面的元力抽取乾淨了。”
江離很認真地說道：“這或許是對於遠古神戰之後，蠻虛大陸不能修行的最好解釋。”
“貌似真的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