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卉,大抵因此而來的。”
“原來如此。”
張灝恍然大悟,本來還一直覺得奇怪,少女整日裡沐浴,或許身上有著天然處子清香,但沐姐姐和秦晴筠則是罕見的奇香,看來還是事出有因又體質特殊,不禁擔心對她們身體會受到傷害。
不過既成事實,多想無益,今後小心觀察就好,張灝吩咐偷笑的入畫點上花燈,擺上美酒,而沐憐雪擔心夜晚露重,喚含香在紫香爐中添些獸碳,在寶纂中加了少許安息香。
當下兩位俏丫頭立在床邊斟酒下菜,張灝與沐憐雪交杯換盞飲酒,忽然門外傳來動聽之極的聲音。
“好呀,人家在外面辛苦做事,你們夫妻躲著吃酒,偏把我當成外人。”
沐憐雪急忙朝來人招手,笑罵道:“頭前還說你來著,成天在瀟湘館裡不出來,此刻悄無聲息的,莫不是聞到了酒香?饞嘴了不成?”
說曹操曹操到,來人正是秦晴筠,她來此倒是為了旁的,見屋裡掌著燈,沒做多想的就闖了進來,當下款促湘裙,蓮步輕盈,不但沒有前行反而後退幾步,美眸流轉,故作不屑的後背著雙手,輕哼道:“你們夫妻親親熱熱,我可不想自討沒趣,自去了。”
說完轉身真的而去,沐憐雪大急,就要下床追她回來,卻被張灝伸手攔住,不當回事的道:“她和你一樣,面子嫩,去就去吧。”
“你真是的,晴筠有時喜歡鑽牛角尖,別回去又哭個一宿。”沐憐雪急得跳腳,偏偏不敢逾越灝二爺的防線。
“無妨,她既然進來就表示並不在意,不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