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這麼肯定,在那麼湍急的水流裡,我們能活下來嗎?”
“總比被譚友林抓住生還的可能性大些!”範偉咬牙堅定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狹路相逢,永遠只有勇者勝!”
“好,我願意陪你,一起跳!”許薇也豁出去了,她深深的明白若是被譚友林抓住後會有什麼樣的下場。範偉和她知道了礦場內的秘密和陰謀,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範偉和她的,既然後退十死無生,那麼為什麼不奮力搏一把,去試試九死一生的機會呢?
聽見許薇答應下來,範偉立刻興奮的捏緊拳頭,拼命的奔跑著到懸崖峭壁邊的這最後一段距離。身後的叫囂和吶喊聲不絕於耳,譚友林和他的手下們和兩人的距離,很明顯的已經越來越近……
“該死的,還不快給我用力追!一個個都慢的和龜一樣,怎麼追的上!”譚友林揮舞了記手裡在太陽下熠熠生輝的黑色左輪手槍,朝著身面正在清理著四處枯黃的雜草與荊棘穿著又黑又髒的礦工服的這些手下們怒道,“要是把那兩人放跑了,你們別說沒賞錢拿,一個個都會被礦上辭去工,還要被抓進警局坐通牢!我譚友林說一不二,不信的你們就不賣力吧!”
“譚少爺,誰敢不信您的話呀,不過這山路確實難走,那小子帶著個女人只有兩個人,而我們這有起碼十幾號人呢,這人多路越難走不是,不把這些雜草和荊棘一路清了,恐怕還真衝不上去。不過您放心,我剛才爬上樹看了會,已經發現兩人逃跑的方位,這兩個人那是插翅難飛,想逃也逃不掉了!”就在譚友林怒火沖天,急不可耐之時,旁邊他的一位手下擦了擦額頭的熱汗,低頭陪笑著說道。
“狗屁!你怎麼就這麼肯定他會逃不了?媽的,剛才你又不是沒看見這小子竟然能從老子槍口下逃之夭夭,你們不照樣拿他沒辦法!”譚友林一聽就狠狠給那手下來了一腳,破口大罵道,“你個傢伙,沒本事還要亂吹牛,小心老子一槍崩了你!”
那手下被譚友林一腳給踢的滾倒在地,疼的他一陣慘叫之後委屈道,“譚少爺,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啊……那個姓範的傢伙是往這山的側面逃去的,他沒有走正面通往河澗鎮的方向,那邊可是懸崖峭壁,根本就沒有路的。我們只要將他包圍步步推進,他就是插翅都難飛了……除非,除非那小子想從這麼高的懸崖峭壁上跳下去,跳進幾十米深的山下流著的譚河。這根本不可能,別說那水流有多急,更何況他們一個不小心掉下去沒有落水的話,那可真是死無全屍的,就算借他十個膽也肯定不可能。”
“什麼??你是說,他們正在往懸崖那邊跑去?該死的壞了!”譚友林聽到這裡猛然露出萬分震驚的面孔,一拍大腿便急的跳起身吼道,“快,快給我往上追,他們,他們要跳懸崖!”
“啊??”那手下被譚友林如此肯定的話語聲給嚇傻了,連連搖頭難以置通道,“怎麼可能,他們怎麼可能會有膽子跳下去……”
“哼,膽子?他範偉要是沒有膽子,敢跑來礦場蒐集證據?如果他沒有膽子,他敢冒這麼大風險多管閒事,並從老子我槍口下死裡逃生?”譚友林急的一推旁邊自己的手下,怒聲道,“他當然知道被我抓住是死路一條,既然這樣還有什麼事是他所不敢的?狗急了還要跳牆,他去跳懸崖還有一線生機,若是被我抓住,他肯定明白無疑是死路一條!你還不快點讓你的弟兄給我衝過去攔住他們!如果真讓範偉跳下懸崖並活下來的話,那可就是老子死定了!快,別管什麼荊棘什麼雜草了,受傷的弟兄醫藥費我包,還多給額外的一萬塊獎金!只要給我豁出去抓住了範偉,什麼事都好商量!”
聽見譚友林說出其中的原由,這位手下這才恍然大悟的一拍腦門急道,“原來是這樣,該死的,我還傻乎乎的以為他們不會跳崖呢,快,快給我往上衝!譚少爺說了,只要第一個抓住那姓範的人,賞萬元!”
那些正在除著荊棘的民工們聽見賞錢,不由個個都來了精神,也不管什麼雜草和荊棘會受傷什麼的,拼命的便朝著草叢樹林一窩蜂的衝了上去。
“這些傢伙來路可靠嗎?可別把事情給洩漏出去。”看著衝進荊棘堆朝上攀爬去的礦場民工們,譚友林冷著臉朝著身旁的手下道,“你的人,我可是信任的,別給我出事嘍,讓他們嘴都嚴實些!”
“譚少爺,您放心,這些傢伙都是我的手下,全是些外地招來的工人,在這譚坊沒親戚沒朋友啥都沒,想告密也不知道給誰去告啊?”譚友林的手下嬉皮笑臉的朝著他拱手道,“咱們還是快追上去吧,可不能讓那姓範的就這樣逃了,兩個兄弟都是因他而死,我非得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