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雞吧?”
蒼狐似笑非笑的看著蒼寒,然後雙眼挑了挑,順著他的小腹看下去,明顯有著懷疑之色——蒼寒頓時臉色一黑,他就知道這個師弟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打擊他的事情,只是……這種事情大庭廣眾之下的,似乎……“難道師弟不是?”他們幾個平日裡師兄弟互稱,對於彼此的身份都是絕口不提,但是,這傢伙自從進谷之後便沒怎麼出來的,這會兒還好意思取笑他??
不過——“嘿嘿,我怎麼可能還是童子雞呢!”這回蒼狐抬頭挺胸了,貌似告別處男之身是多麼的光榮的一件事,當然,如果物件換成是他親親師父的話,那絕對是另當別論了——蒼狐賊笑著。
“什麼?”蒼寒驚訝了,旋即,他目光看向暮天遙,對於蒼狐對暮天遙的那點兒心思,他可是比誰都瞭解,那此時……,蒼寒臉色有些古怪的看著蒼狐,他怎麼不顧及的當著師父的面說呢??
當然,蒼寒做夢都想不到,這個狡猾的狐狸已經將他們的師父拐了吃了——其他幾人的心思亦是複雜不已,而暮天遙則是臉色泛黑,這傢伙還好意思說,還很驕傲的說——幾人也沒心思聽琴了,暮天遙則是一直沒有去聽那琴音,她只是專注的看著樓下的花詩詩,既然這人是衝著她來的,那麼……突然,暮天遙眼角餘光飄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雖然只是短短的瞬間,但還是讓她起了疑。
站起身來:“你們繼續,我先回谷了,對了——”說著突然轉過身來,衝著蒼洋眯眼一笑,笑得蒼洋背脊發寒:“小三兒啊,回來的時候幫為師把這花詩詩給帶回來啊!”說完大踏步的離去,留下一眾面面相覷的徒弟們,一個個對視一眼,然後——火藥味啊,火藥味開始蔓延——蒼狐眼中蘊滿了怒意,師父這是怎麼回事?轉而惡狠狠地看著臺上正在彈琴的花詩詩,心中驚怒不已,看來,這個女人果然留不得——暮天遙走下樓之後,在樓梯旁見到了花樓的老鴇,對她微微一笑,頓時電的她花枝亂顫,然後轉身想要離去——“暮天遙,你難道不想去救你的父母嗎?”驀地,一道驚雷平地而起,讓暮天遙霍的轉身,雙眼伸出蘊含著極致風暴,誰?
回頭,便望進一片幽深的黑眸裡,那雙黑眸淡淡的對她笑了笑,然後繼續低頭,彈琴——然而,想要離開的暮天遙卻是怎麼也邁不開腳步,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一開始給她的映象便是很美,美得空靈,第二映象是很冷,冷的徹骨,第三映象是很危險,危險的宛如毒蛇。現在第四映象,那便是高深莫測,對,她給她的感覺便是高深莫測,剛剛句旬話事內功傳音,全場,只有她本人才聽得見——
卷二 第六章 攜美,回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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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眯著雙眼細細打量著花詩詩——
突然,暮天遙邪魅的一笑,這些人真可笑,居然敢把注意打到她身上。
回身,淡漠的走上臺,大庭廣眾之下一把拉起花詩詩,指尖輕輕挑起她的下巴,眼中詭譎之色一閃而逝,然後吐氣如蘭的靠近:“女人,你這是為了吸引我的注意嘛?”不管她只是為了吸引她的注意還是真的背後有人操縱,惹到了她,那麼就休想全身而退——
花詩詩清冷的目光抬頭,正好對上暮天遙滿是戲謔且深邃的眼瞳,頓時一陣眩暈,她原本是天下第一的沒人,可是,與面前這人一比,她又算得了什麼呢?
琴音一聽,頓時眾人紛紛回過神來,然後一個個一臉的回味,那滿臉猥瑣的樣子,不難想象他們都神遊太虛,遇見了什麼……
此時,藏漢等人也都下樓了,一個個都面色不佳的看著他們的師傅‘調戲’著美人,就連蒼御都嘟著嘴,不滿的看著臺上的一幕,眼裡燃燒著熊熊怒火,不住的在心中叫囂:醜女人,賤女人,居然勾引師父——
其他人雖然都寒著臉,但也不好說什麼,但這中間,蒼狐可是受不了,頓時大踏步的踏上臺。幾步走到暮天遙的身邊,然後拉開暮天遙,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師父,你不會喜歡這個‘沒用’的女人吧?她可滿足不了你的……”話中有話的說完,回頭陰沉的瞪著花詩詩,眼裡陰雨密佈,殺氣四溢——
饒是鎮定的花詩詩,也忍不住被蒼狐那一瞪,給瞪得背脊發麻,忍不住的後退一步。
臺下的眾人搞不清楚狀況,此時,本想譴責暮天遙的人們在見到暮天遙那完美的側臉是,硬生生的將那譴責的話給吞進肚子裡。一個個的伸長了脖子,就想搞清楚臺上到底怎麼回事,不過,那喧譁聲卻是一點一點的加大。
“真他孃的,這年頭,男人都長得這麼美了?”一個見到暮天遙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