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會有辦法解決的。”
誰都聽得出醫生話語裡的委婉,空氣裡飄蕩著窒息得沈…
“不要緊,我不介意。”薄唇微啟,吐出讓人心痛的句子。他說得如此雲淡風輕。
一屋子人都愣住,被他的淡然還是平靜刺得無話可說。醫生驚訝的看著他,
“你真的不介意?”沒有人不介意,至少在他的醫生生涯裡。
搖頭,不介意……自己給自己的禮物怎麼會介意……他只是有些擔心別人會介意,介意他曾經過得很不幸,不幸的選擇逃離……他只是擔心他們在自己手腕上恣意生長,以後帶手鍊會不會不好看了?那條手鍊他還從來沒有帶過呢…那條手鍊比他的手還要漂亮重要呢。
是他太勇敢還是太任性,還是脆弱得已經不懂得說痛了……這個分明還是孩子的少年身上有太多太多的隱忍和憂傷,他們到何時才可以放過他,他們是不是已經愛上他……還能說什麼來安慰他,他發現身為醫生的自己像是被他安慰的病人一樣,只能為他上藥,包紮,只能微不足道的叮囑,
“以後千萬不要再做傻事了,知道嗎?”
“……”沒有回答,他只是在費力思索著這‘傻事’的含義,然而全策再也忍耐不住接過那句話,
“不會再有以後!”絕對不會。
看著斬釘截鐵的全策,許池和肖奈各懷所思……不懂傾澈事後的絕口不提,不懂全策那瘋狂的舉動以及現在更加違反常態的在意。不懂傾澈突然的堅強,不懂全策突然的緊張……你以為我刀qiang不入,我以為你百毒不侵。這兩人的世界,水火對立。
相較於全策的激動,相反,傾澈顯的格外冷靜。他還在認真思考那個所謂的‘傻事’…
感情有時候只是一個人的事情,和任何人無關。
愛,或者不愛,只能自行了斷。他不過是做了了斷,與過去後會無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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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要注意的?要戒口什麼的嗎?”許池的話打破了凝重的氣氛,他是醫生,這裡面最有發言權的就是他。
“葷腥的不能吃,藥要兩天一換,一個星期之內不要讓傷口沾水,不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