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也沒看好狗,還讓它在我衣服撒尿。我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
“衣服我賠你。”
她當然是知道全策有的是錢,要賠她一件大衣小CASE,只是這樣豈不是便宜了那小子,
“可是,她罵我。長這麼大都沒人敢這麼罵我。”
“他怎麼罵你了。“全策好奇能從他口裡罵出來的,是什麼話。
說起這個全晴更是來氣,“長這麼大還沒人敢罵我是‘壞女人’。”
“哈哈哈!……”全策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惹得全晴更是惱怒,“你笑什麼!被罵的可是我!”
調整一下呼吸,全策笑意還油然在嘴邊,想像著他有多生氣才被逼得說了這麼一句算不上髒話的髒話。
“他這哪是罵你,他只是恰好說了個事實,不是嗎?”笑容深處埋藏著更多的嘲笑。
“全策!你!”被全策的話弄得惱羞成怒可又不敢向他發脾氣。全策的性格她最清楚,那陰陽怪氣的不是她能挑戰的。某些方面,她還真的有點畏懼她這個假堂哥。
“算了,反正你就是維護他就是了。也不知道他有什麼值得你這麼維護他的。”
頓了頓,全策笑了笑,語氣裡多了些柔和的東西,
“我想,可能是因為你口中所說的那張楚楚可憐的臉吧……”他和她的區別就在於,他會為之而動容,心痛,甚至憤怒……
全策轉過身彎下腰將地上的人小心翼翼的抱了起來,從全晴身旁走過時停下,輕聲告訴她,
“還有……這個房子裡,所有東西都是我的。當然也包括他在內。”
說完錯身向沙發走去。小乖也老實的跟在他腳邊。
留下全晴呆呆的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
“少爺,你真的要替我賠那件衣服嗎?”傾澈坐在沙發上蜷著兩條腿,看著全策給他再次磕破的膝蓋上著藥,抽抽鼻子,用手背胡亂摸了摸掛在眼角的淚珠。
“不然,你覺得你賠的起嗎?笨蛋。”
相同的話,全晴也同樣說過。傾澈當時很理直氣壯的說他賠得起,可是面對全策的時候就瀉了氣,撇撇嘴搖頭。
“那不就對了。”全策看著雪白的膝蓋上塗著難看的紫色碘酒,難看死了。“痛嗎?”
點頭。“恩。”
難得他自己都喊痛,眉頭委屈的扭曲著。問他,
“這次痛,還是上次痛。”
“這次。”
“就你笨!怎麼沒看全晴摔倒,你一個人跑在前面還不知道看地面。”忍不住就是想對他抱怨。倘若許池看到了,一定又扯著嗓子說他虐待他。這能怪誰。搞不清楚,他這麼強的人怎麼會有個這麼弱的弟弟……是不是中間什麼地方搞錯了……
傾澈扭捏得低估著,“那是,因為,她真的很可怕,我又不能讓她傷害小乖。”
可怕?全策想說有他可怕嗎?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出口。只是笑著,
“她不是可怕,而是你實在太弱了。她就認準了你敖不過她。”
“……”傾澈預設,雖然很不甘願。
“不過無所謂。”
“為什麼?”疑惑不解的看著全策,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有你自己都不知道的絕招。”意味深長的笑著,全策不打算把這絕招告訴他,這所謂的不自知其實才是最具威力的。
傾澈不懂他所謂的絕招是什麼。他只知道全策站在他這邊的就夠了,他維護他和全晴對立,他說他喜歡全晴,可是他還是站在自己這邊替他說話為他包紮傷口……小乖也平安無事,真好。
***
全策在第二天就隨便找了個藉口把全晴送回了美國。
其實不用他趕她走,他也知道全晴呆不了幾天就會閃人。
那天他在她耳旁明確的表態讓她很受打擊,囂張的氣焰也偃了不少。全策曾經想過,如果全晴再不走,他就先把傾澈送到許池那呆幾天,等自己打發她了才接他回來。
只是,他還是不想等那個時候。
自己傻瓜似的陰謀在隨著全晴這個假堂妹離開後徹底崩潰……
折騰了大半個月之後,別墅裡又恢復了以往的寧靜。
難聞的脂粉和香水味在辰一遍遍清掃後淡去了很多,然後小乖得到特許,可以把全晴住的那間房子當作它個人的遊戲室。
日子過得雲淡風輕,鹹淡適宜。
傾澈在有一天夜晚,冷不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