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辰說夏傾澈的燙傷恢復的很快,許池隔三差五就來別墅換藥,日子過得相安無事平和安詳。
莫非心煩意亂的只有他一個人而已……全策覺得荒唐,偏巧在傍晚的聚會上聽到一個荒唐的八卦故事之後整顆心就越發不可收拾。加之今天還沒有收到管家的電話,各種版本的可能混合在腦海裡編制一部荒誕的悲劇。於是提前結束紐約的生意,坐上了回國的飛機。
那個八卦故事的大致內容是關於一對情侶。男人在外出公辦之後回去發現一直呆在身邊十年的女人突然消失了,沒有絲毫痕跡表明她的去向,男人甚至沒有感覺到女人絲毫有出走的意圖…十年一直睡在身旁的人突然之間就這麼徹底的消失讓那個男人不知所措……看著那個男人向他傾訴時的痛苦,全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要對號入座……這個一點都不悲情的狗血故事竟然輕易的撩撥他的心……於是就有了接下來一系列瘋狂的行為……
他回國了……八個小時之後到了崇都……
時差問題,崇都的這個時間剛好是傍晚黃昏。其實無關時差,全策似乎從來沒有擔心過有一天回到家夏傾澈會不在,他總是安安靜靜的待在他的世界裡,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消失不見……提著手中裝滿巧克力的袋子,全策下車就極速往大門走去,來不及換鞋,衝屋裡喊了聲,
“辰!”
刻意調高了嗓門,不是想見到管家,而是想要聽到那細軟回應……
“少爺!歡迎回來!”
傭人們各站一排恭敬的向他行禮,目光環視一圈沒有看到那抹身影……直接叫出那人的名字,
“夏傾澈呢!”
傭人被全策突然提高的質問嚇了一跳,吞吞吐吐的半天擠不出完整的句子來。
“那個,夏,夏……”
正當此時身後一道糯軟稚氣的奶音輕飄飄的傳來,
“辰姨……辰姨………”著急的呼喚就像別有風情的撒嬌,“辰姨……”
細細軟軟的稚氣嗓音如同魔咒一般闖進全策的心房,帶著陣陣檸檬草的清香搖曳在溼冷的空氣裡…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