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本身就是個誘惑,引誘男人走向滅亡。秦狼眼中閃過一抹熾熱,隱於瞳眸之中。
“秦、先、生,你要逼我抓狂嗎?我不是有耐性的人。”而他在挑戰她的極限。
“沒有。”看著她,他以紙巾拭嘴。
“你……”莫隨紅忍無可忍的拍桌子起身,滿口的髒話伴隨怒掐衝向喉口。
此時心思細膩的莫紫蘇似察覺了什麼,她一臉納悶地偏著頭。“大姐,你該不會規定他只能說”不“
、“不是”
、“沒有”
吧?“以大姐的個性極有可能這麼做,避免家人的七嘴八舌。
經她一提醒,大家立即面露恍悟地喔了一長聲。
而表情微惱的莫大姐則瞪向遵守約定的秦狼,氣他用三句話反將她一軍,害她找不到臺階下。
“你可以說其它話,隨便你了。”她有些賭氣地說道,氣他也氣自己。
真的?他挑起眉。
“你不要再裝聾作啞的使眼力,我看不懂你的眼神在說什麼。”她臉微紅,雙掌握成拳。
“還有,把事情解釋清楚,不要讓這幾隻小鬼妄加猜測。”小鬼?
三個年紀超過二十,有投票權的“成年”妹妹面面相覦,她們已經“老”得用不到小鬼這稱號,大姐指的應該是小弟。
三人自動把“幾”個消去,變成“一”個。
莫隨紅的人生歷練是很豐富,但比不上天生帶著狐狸心性的秦狼,他深邃的黑眸轉著一抹精光,若無其事的握起身側女子的手,在她怔愕之際輕啄紅唇——“你們大姐不希望我多說,不過你們也看得出我和她是什麼關係。”秦狼狡猾的以模稜兩可的方式任人天馬行空的想象,別人心裡的想法與他無關,他不負任何責任,什麼都沒說才是最高招,是不是情人由著大家說去,並非出自他的口。
“你……”他根本是搬柴加火,越燒越旺。
“哇!未來姐夫,你真酷耶!你臂上的肌肉是怎麼練的?可不可以讓我摸一下。”好結實的臂肌,憤起的線條不比戴維雕像差。
“莫苔色,你上課要遲到了。”這個小花痴,沒見過男人嗎?
她頭也不回地回道:“沒關係,這堂課的教授不點名。”嗯!嗯!他不知道有沒有胸毛。莫苔色像個好色女一樣地朝秦狼的胸口瞄去。
“我有關係,因為你的學費是我付的。”她才是老大,她說了算。
脖子一縮,她調皮的吐吐舌。“幹麼這麼小氣,人家問一下也不行……”“你再說一次試試。”她拳頭已經掄高,準備家暴。
“好啦!好啦!不說了,我去上課了。未來的大姐夫,你千萬不要被我大姐嚇跑了,晚上回來時我再訴你大姐不為人知的小秘密。”她是報馬仔,可愛的小間諜。
“莫、小、四——”你皮在癢了。
河東獅一吼,莫苔色顫了一下,連忙抄起書包和莫家小弟,腳下踩滑輪似的一溜煙衝向屋外,險險趕上快開走的公交車。
“你,跟我來。”可惡,非和他好好算帳不可。
被女王點名,神色自若的秦狼尾隨其後,上了那輛紅色跑車急馳而去。
“他們在談戀愛嗎?”目瞪口呆的風浪雲只能以驚悚來形容。
莫綠櫻聽到男友的話,抬起頭與妹妹相視一笑。“就算沒有也快了,大姐是逃不掉了。”逃?
是她讓男人逃之夭夭吧!誰有本事擒獲一頭噴火的母獅子。
這一天,窮極無聊的和平里民又三三兩兩聚首,開起賭局,賭莫家大小姐這一次戀情能撐多久,那可憐的受害者幾時會鼻青臉腫的奪門而出,大喊——愛情無罪,女人是惡魔。
拭目以待。
“姓秦的,你是什麼意思?三番兩次讓我下不了臺,看我被氣得牙癢癢的你很爽嗎?”她一定要跟他說明白,不許他再惡搞。
“我的英文名字叫洛奇,你可以喊我洛奇,或是秦狼,單名狼字也成。”她的脾氣何時開始變得那麼壞?
“管你是洛奇還是弱雞都與我無關,我問你,為什麼再三誤導我妹妹他們,讓他們以為我們在一起?!”這是栽贓!
“我有說什麼嗎?”秦狼的表情是怪責的,好似認為她不該把責任推給他。
“你……”她語塞,嘟起嘴生悶氣。“就是你什麼都不說才會令人誤解。”“不、不是、沒有,你的要求我全做到了,你還有什麼不滿?”他暗諷她在找茬。
“我……”向來辯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