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 順治皺著眉道“咒術?” 法師道:“咒術本是道教的一種方術,用咒語祈請神明、詛咒鬼蜮。以達到除邪消災、逢凶化吉地目的。只是事有兩極,有用於正途。自然就有用於邪道的。” 順治急道:“那皇后……” 那法師道:“皇上放心,待本巫求得聖水,讓娘娘服下。可暫保娘娘性命無虞。只是……如在三日之內不抓出幕後之人,只必娘娘……” 順治聽到此處。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他冷聲道:“你地意思,是有人慾用咒術加害皇后?” “是,”那法師道:“這麼惡毒的咒術,施咒之時必須藉由媒介。本巫以為,在娘娘身邊。定有邪穢之物。” 順治微眯了下眼睛道:“法師速去求來聖水,常喜。”常喜連忙上前,“你帶人到正殿去搜!任何可疑之物,都不準放過!” 常喜只微一遲疑,便急急地跟著那法師出去,想是去請教那法師到底什麼才算是“邪穢之物”。 “惠兒,”他將我擁入懷中,用臉摩娑著我的臉頰,恨聲道:“若是讓我知道是誰在害你,我定要誅他九族!” 看著順治眼中疼惜之後閃動的寒意,我心中一片迷茫,難道,我竟是真地中了咒術嗎?可是除了這個理由,似乎又沒有更好的解釋。 “福……”我現在才覺能說話是一件多麼幸福地事情,“福臨……”只說了這幾個字,我居然冒了一身地冷汗,四肢的感覺漸漸麻木,胸口越來越悶。 “不要說話,”他親了親我的額頭,“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等一會喝了聖水,你就好啦。” 聽著他的話,我是極想嘲笑他地,這世上哪有什麼聖水,可現在,聽著他真誠而又期盼的聲音,我又想哭了,福臨,我不怕,有你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怕。 去求“聖水”地薩滿法師足去了大半個時辰,順治派人催了幾次,那法師才小心翼翼的捧著一隻玉碗進來,襲人接過玉碗,倒出一小勺,先行服下,過了一會見無異樣,便將那“聖水”端到床前,順治攔下她,將碗拿在手中,先是聞了聞,又喝了一小口,微有些疑慮地道:“法師,這聖水定會有效果嗎?” 他的聲音冰冷而威嚴,讓人絲毫不會懷疑如果這聖水無效,薩滿法師會得到什麼下場。 那法師微一欠身,仍是用那陰森森的聲音道:“請皇上放心,此乃天賜神水,可保娘娘一時平安。” 順治聽後再不遲疑,將玉碗湊至唇邊喝了一口,含著“聖水”,嘴對嘴的哺到我的口中,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麼,清涼涼的“聖水”滑下喉頭,流入腹中,我竟真的好過了一些,那水中不知加了什麼,似有若無的散發著一股清香的氣息,一碗水喝完,四肢似乎不像剛剛那樣沉重,接一股濃濃的倦意襲來,我的眼皮越來越重,順治見我即將閉上眼睛,慌忙叫著我的名字,那法師忙道:“皇上,此乃服過聖水的正常反應,皇上不心擔心,待娘娘再次醒來,一定會有所好轉。” 順治遲疑地看著法師,又擔憂的望著我,我只來得及給他一個不算難看的笑臉,便沉沉睡去。 等我再次醒來,已是深夜時分,那聖水,竟真是有點效果的,胸口已不再悶痛,渾身僵硬的感覺也消失了很多,但依舊是痠軟無力,睜開眼,只見襲人守在我身邊,福臨呢? 我慌亂的搜尋著,“襲……”嗓子像燒了一把火,襲人大喜道:“主子,您可醒了,奴婢立即通知皇上。” 不用襲人開口,一旁的湘雲早已跑出門去,我艱難地開口道:“皇……上呢?” “主子別急,皇上他去正殿那邊了。” 正殿?對了,一定是去搜那個什麼“邪穢”這物去了,“那邊……都……咳!”我喘了口氣,“都沒……回去麼?” “皇上讓各宮的主子們都留在原處,沒有聖旨,誰敢回去?”襲人拿帕子為我擦去額上的冷汗。心疼地道:“主子別說話了,再歇會。” 沒一會,順治與太后匆匆起來。順治坐到床邊,摸了摸我的額頭。柔聲道:“惠兒,感覺好些了麼?” 我咧了咧嘴角,微微點了點頭。太后示意跟在身後的李曉白再次為我把脈,診視過後。李曉白仍是原來的說法。脈象與先前一樣,正常得很。 太后煩心地揮了揮手,李曉白也不多言,打了個千便退了出去。太后看著我虛弱的樣子,眼圈有些發紅。她別過頭去,好一會才轉回來,略帶哽咽地道:“惠兒,你放心,這件事,皇上與哀家定會為你做主。” 我不解地望向順治,難道是有了結果麼? 順治地臉色十分難看,“經太醫查驗,排除了你中毒的可能性。” 不是中毒,那就是中了詛咒了?只是這樣的結果讓我很難接受,詛咒!如果真有這種東西,還要什麼毒藥?還要什麼殺手?看誰不順眼就咒他好了! “只是,”順治接著道:“薩滿法師所說的施咒媒介還未找到。” 太后嘆了一聲道:“皇上,這麼找下去也不是辦法,只說是一件邪物,但又不知是大是小,是何形狀,總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