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治想了想,搖著頭道:“他現在在西北的軍中,估計不能那麼快罷。” “軍中?”我奇道:“去軍中臥底?” “還記得我曾與你說過地事情嗎?”順治輕聲道:“我派了漢臣領兵征剿準葛爾,不叫人看著,我哪能放心。” 我不能理解地道:“那叫逐月看著也無濟於事啊?他。。。。。。他只有一個人。。。。。。” “呵呵,”順治輕點著我的鼻頭,“你怎麼一會聰明一會糊塗地?逐月只是‘眼線’,羅託和吳三桂地大軍已悄悄撤至四川,一旦有變,他們。。。。。。一個也跑不了。”順治說到最後,眼中竟現一絲厲色。 雖然知道他朝上朝下有些許不同,但我仍是不太習慣這樣的他,我訥訥地道:“那豈不是要。。。。。。自相殘殺?” 順治輕皺一下眉頭:“如果真的有變,我對漢人。。。。。。偏真的失望了。” 我一時無語,如果真是那樣,很難想像一個憤怒地皇帝會做出什麼事。不禁勸慰道:“這只是最壞的打算吧,若是沒有意外呢?羅託他們豈不是白忙了一場?” 我心中輕嘆,清初地戰事自始自終就沒有停過,打完了漠北,又有西北,打完了西北,又有云貴,海外還有臺灣鄭氏,一直不肯歸降,幸好做皇帝的不是我,要不然,肯定會頭痛至死。 “而且。。。。。。”他說了個開頭,偏沒再接下去,我伸手欲撫平他緊皺的眉頭,他抓下我的手,放至唇邊輕吻了下,才道:“近些天,西北軍中似乎有些蠢蠢欲動,但逐月遞上的密摺中,卻並未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