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顧石諾輕輕點頭,說:“你順帶提一提,這樣的時節,陽光還是在家裡,我瞧著他學一學功課。”
季安寧很快的明白他的意思,那就是要季樹正直接開出顧陽景將要讀的那些書本。她輕聲問:“那陽光要在家裡多久?”
“等到秋天的時候,再送他進學堂吧。”季安寧輕輕點了點頭,她想一想跟他說:“你帶著陽光紅練一練身手,我希望他將來不是文弱書生。”
顧石諾輕輕點了點頭,說:“我們顧家有一套養身拳,我覺得適合男子練習。你的身子弱,等我閒下來,尋一套適合你的拳術教你練一練。”
季安寧伸手摸一摸自已的臉,她的臉上還是有肉,她的長相也不是那種嬌柔的模樣,可是顧石諾卻一直覺得她的身體嬌柔得厲害。
季安寧在顧石諾面前從來不想做一肩擔的女漢子,她苦著一張臉瞧著他說:“別太辛苦了,別在難了,我怕我學不會,你會當著孩子的面罵我,那樣我太沒有面子了。”
顧石諾被她的話逗樂起來,說:“我幾時罵過你?我就是要教妻,也只會在人後教。你的面子就是我的面子,我不會輕易去扯破。”
季安寧瞧著他笑得很是甜美,顧石諾伸手推開她的笑臉,說:“我對我笑得再美好,我到時候要教你的事情,也不會少一分。”
季安寧收斂起臉上的笑意,她想一想跟他說:“城裡的院子,你先前的打算還是不改變嗎?”顧石諾輕輕點了點頭,說:“讓王四帶人去整修吧,過後,把院子出租出去。”
季安寧輕輕點頭,如今這樣的時期,他們家還是要穩著一些。顧石諾瞧著神色恬靜的季安寧,他想一想叮嚀她:“嫂嫂要是請你去城裡,你尋藉口拒了去。”
季安寧瞧著他輕輕點了點頭,她很是感嘆的說:“果然人是不能錯,一步錯,步步錯。”顧大少奶奶在顧家經營出來的名聲,被她的親友一次性的用盡。
顧石諾笑而不語的瞧著季安寧,好一會後,他說:“我不會給你犯下這樣大錯的機會,而且你的孃家人,也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
嫂嫂心裡面其實明白她的父母和兄弟們的性情,她只是在我哥哥面前努力的美化他們,以至於我哥哥也深信了她的話。
這一次,我們回去之後,從她家親戚的嘴裡聽到的事情,她的父母和兄弟們的性子都比較顧自已不顧別人。”
季安寧並不覺得顧自已不好,只是顧自已的同時,你不能損了別人的得益。季安寧想著顧大少奶奶心安理得的受了顧石諾給的一半院子,從來不曾在她的面前有任何的表示。
季安寧只要想到那事情有,她對這個嫂嫂的心就淡了下來。她並不計較顧石諾給出去的東西,只是收的人,太過覺得是她應該得到的神色,讓她的心裡很是不舒服。
顧大少奶奶就是傳信讓她進城去,她也不想和她再親近回到從前去。何況她還擔心著顧大少奶奶等到緩過神來,只怕還有讓她淡了心的表示。
再說她的心裡對顧玫諾的不作為一樣有脾氣,顧石諾這般的為他設想周全。他就不為他弟弟想一想,她萬一是計較小氣人,這家裡總會鬧騰一些事出來。
顧石諾瞧著季安寧淡下來的面色,他和他的兄長經過有些事情之後,他們再也不可能象從前那樣依靠著互相取暖。
顧石諾輕嘆一聲說:“父親和母親走了之後,我和哥哥再也沒有可以回去的家。”顧家老宅裡的人和事,這一次是真正的距離他們很是遙遠。
塵埃落定,顧家七老爺夫妻走了,前汢往事隨著風一樣飄落而去。顧家的人,在他們兄弟走之前,當家老太爺特意尋了顧石諾說話。
當家老太爺那一時把顧石諾瞧得很是仔細,他笑著說:“這大約是我有生之年,最後一次面見你。小十,將來要是我去了,你也用不著特意趕了回來。
我們祖孫一回,我對得住你,而你有出息,又能在許多事情上面果斷,你也對得住我對你的期盼。”
顧石諾對當家老太爺的感情,比對他嫡親的祖父還要感情深。他很是不捨的瞧著他說:“伯祖父,那你要活得再久一些,你也瞧見我的長子,那會是一個比我更加有出息的人。
將來等到他有出息的時候,我們一家人來拜見你。”當家老太爺呵呵的笑了起來,他摸著鬍子跟顧石諾說:“小十,那我早些退下來,也許有機會等到面見陽光有出息的樣子。”
當家老太爺瞧得很是明白,季家和田家明顯是護著顧陽景。那個孩子如果不是資質絕對聰穎的孩子,只怕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