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守業是不願意去插手已經成了親弟弟的家事,只不過他遇見一個特例的弟弟,偏偏這個弟弟又生有兩個成氣的兒子和一個懂事的女兒,他是實在被逼得沒有法子只能再擔起多的一份責任。當然這樣的事情,他不用跟自家老二去說,他心裡也應該能明白幾分。
季家有人能成才,對一個大家庭來說是幸事。當年季家被季老太爺折騰成那個樣子。也是季家原本這一支就人小,輪到季老太爺這一代,竟然只餘季老太爺這麼一個獨子。叔伯那兩支人口也不多也沒有出息人,時日一長就漸行漸遠。
季老太爺父母去後,家族裡就無人能壓制得住季老太爺的胡亂行事。季守業當年尋過叔伯兩支人想要他們出面為季老太太說一說公道話,可是面對那樣薄弱樸實的親戚們,他終是選擇沉默下來自行去面對。
季守業當年為季守成選了寧氏這樣一個妻子,就是看中寧家出來的女兒能生,他再也受不了家裡人少的事情。寧氏的確算得上能生。在夫妻感情恰恰好的時候,她接連生下四個兒女,在夫妻感情不好時候。她還能追生下來一個女兒。
季守業對二弟季守成也相當有意見,覺得他只努力胡亂生庶子,沒有用心接著生嫡子。如今聽他的抱怨話,直接噴他說:“你讓她再多生下兩個兒子。她有事去忙。自然長大了的兒女大事,都會由你這個男人來做主。”季守成聽季守業的提議,他啞口無言的瞧著他,他是知道兄長的心結。
還是與當年的事情有關,他那是一直從心裡面嫌棄著叔伯兩族人口太少,以至於上門想要求助時,都無人可以求,這已經成了季守業心裡打不開的暗結。如今只要叔伯兩族生下孩子。傳信來這邊,季守業都會因有孩子出生。託人帶銀子回去恭賀一番。
季樹遠一向來一園少,與季樹立和季和適有交往,現在相處起來,少了那麼一份特別的自然親近。他如今跟在父親的身邊,見到兄弟待他的親近,還有大侄子也沒有瞧不上他,也是一樣的待他親近自然,他的心一樣是暖暖的,他已經分得清遠近。
他常和寧氏去寧家,寧家表兄弟眾多,待他是親近,可抵不了那些嫡庶兄弟互相拉幫結派之間的親近。季守成這個做父親的人,多少會揹著寧氏交待季樹遠一些事情,而他嫁出去的兩個姐姐,回來之後,也悄悄跟他說:“大弟,不管如何父親總是我們的父親,他會護著我們,對外面的事情,你要多聽聽父親的話。”
季樹遠又不是一個真正的傻孩子,他還是分得清好歹,揹著寧氏自然跟季守成說了在寧家的見聞。季守成皺眉頭之後,也不能阻止孩子跟舅家那種自然親近,只能提點他要多一些防備的心思。
午餐過後,季守業兄弟各自忙去了,季樹遠順其自然的留下來,季樹立和季和適招呼他去住處說話,又順帶派人去二園跟寧氏說一聲。寧氏自然是許可下來,她眼見著侄子和侄孫就要有出息起來,她也不會再如從前那般傻的去阻止兒子與他們叔侄親近。
季安寧自是把季樹梢送去陪季樹立,季潔悅很識趣把幾個弟弟們一塊捎帶過去,她美其名說:“男子漢就要跟男子漢相處。”季安寧瞧著季潔悅得意的神情,由著她牽著手歡快朝季安玉的院子裡去。
在路上,她低聲跟季安寧說:“玉姑姑和姐姐在跟人學禮儀規矩,我們在一旁悄悄的看一看。”季安寧是知道這麼一回事,布氏原本想讓那位婦人順帶教導一下季安寧和季潔悅兩人,只是那位婦人遠遠的瞧過她們兩個小女子,覺得她們兩個年紀小,可以緩一緩學習。
而季安玉和季潔清兩人一定要提前培訓起來,而做為第二梯隊的季安寧自然先接到通知,隨時準備上去接受培訓。她瞧著季潔悅的模樣,她分明是不知情的人。兩人結伴去看那兩人時,正是那兩人頭頂著書本直挺立在牆邊,兩人的面上淌著汗水,可是面上笑容溫暖。
季安寧瞧一眼就瞧得明白過來,想著那婦人是從基礎開始培訓,她不自然就覺得骨頭都開始硬了起來。然而她也能瞧得出來,季安玉和季潔清這些日子以來,身姿顯得輕盈好看起來。人還是那個人,可多少有些不同起來。
季安寧和季潔悅兩人悄悄有退離開去,季潔悅擔心的問:“寧姑姑,我們兩人要不要也受這個訓練?”季安寧輕輕的點頭說:“別怕,就是先頭吃一些苦頭,過後還是值得的。大伯母花這麼大的價碼,請來這位夫子一定能把我們訓練的行走起來有美人之姿。”
季潔悅輕輕的笑了起來,她很是仔細的打量起季安寧,說:“寧姑姑,你的膚色比我白,你再有美人之姿態,將來大了後,按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