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寧笑眯眯的瞅著她,說:“悅兒,在這方面,你和我都不太懂。再過上幾十年之後,你來瞧我房裡的東西,就會覺得我有一室的好東西。”
季潔悅伸手捂住嘴,低聲說:“寧姑姑,你把你的嫁妝搬來都城了?”季安寧瞧著她笑了起來,他們不會在熟州城居住下去,她自然要把嫁妝跟著運送過來。
她輕輕的點了點頭,季潔悅湊近她,說:“那一邊是不是一樣把嫁妝搬了過來?”季安寧瞧明白她的意思,她輕輕點頭說:“我們在家裡,都還留一些東西。”
季潔悅瞧著她,轉而笑了起來,她舒心的笑瞧著她,說:“這樣好。寧姑姑,顧家那樣的人家,你這樣的性情,避遠一些,方為上策。”
季安寧一樣瞧著她笑了起來,宣家小子待她一定很不錯,季潔悅在許多方面,還是保持著原本的模樣。
季潔悅很是感嘆的與季安寧說:“從前在孃家的時候,還不能感受到長輩們待我們的深厚情意。這嫁出門之後,方知道我們季家的長輩們,是這世上最為慈愛的長輩。”
季安寧瞧著她的神情,笑了起來,說:“那我們要把自已的日子過得好,方是孝順長輩們的大道。”
季潔悅心有同感的點了點頭,說:“我如今明白了從前許多不懂的事情,這世上最能包容我的人,就是嫡親的父母。”(未完待續。)
第八百零一章 過
女子的成長成熟,大部分就是來自婚姻。只有踏入婚姻裡面,就能明白許多的大道理。這些事情,父母教導不了,書本給不了答案,需要自已慢慢的去思忖度過。
季安寧和季潔悅兩人對視兩眼之後,再次相遇之後,互相之間都有了些許的不同。宣家,並不如外人眼裡那樣的和睦相處。
有人的地方,就免不了是非爭執。“寧姑姑,我有一位嫂嫂,她的閨中好友非常的精明能幹細緻,她說,你那嫂嫂事事周全體貼,是難得的好嫂嫂。”
季潔悅說著話,她正眼瞧著季安寧面上的神情。只見她很有認同感的點頭說:“她的確是那樣的人。”
在都城之前,顧大少奶奶的確是少有私心的嫂嫂。縱然現在有所變化,季安寧也說不出那些不好的話,她記得她從前的好。
季潔悅瞧著季安寧面上的神色,她轉而想起什麼一樣的,她很是嘲諷的笑起來,說:“人心易變,寧姑姑,你還是要當心一些。”
季安寧瞧著她的神色,她的心往下沉了沉,低聲說:“你在宣家是不是受過委曲?你那些妯娌面上好,私下裡待你並不怎麼樣?”
季潔悅瞧了瞧她,轉而她笑了起來,說:“以前,我心裡會想不明白。明明,我們在一起說笑得正好,為何,她們會在背後非議我?
現在,我心裡面想得明白,她們的男人瞧著是在外面爭氣,可是在家裡面,她們過得都沒有我好。
我家這一個不是有大本事的人,可是他待人誠心誠意,他面對生得嬌好的丫頭們,也沒有不好的想法。
她們其實是妒嫉我們日子過得好,妒嫉我孃家的人待我親厚,妒嫉我的孩子,他們只要出生之後,將來長大這後,孩子教養之責任,我的孃家願意伸一把手。”
季安寧覺得在這方面季潔悅比她難,她說到底季樹正夫妻是她的堂長兄嫂,到底對外面人來說,這關係也遠了一些。
顧大少奶奶為了兒子的前程著想,她就是有那樣的一番心思,也不好直接與她來說話。而顧玫諾為了兒子的前途,他與弟弟來說話,到底有些底氣不足。
季安寧瞧著季潔悅說:“各人要擔各人的業,我們只能先顧著自已,有餘力的時候,才能顧到別人家去。”
季潔悅瞧著季安寧苦笑著說:“我那嫂嫂都知道你家有人相幫,說陽光能入官學,那你隨意與你舅家人說一說,也能帶一帶陽光的兄弟。
她說你不願意開口,只怕也是一個沒有良心的人。”季安寧聽她的話笑了起來,她笑著說:“田家人,念著血脈之親,願意幫我的孩子,我很是感恩。
別人對我施以恩情,我既然報答不了恩情。但是我也不能給別人家去製造麻煩。陽光的兄長的確是不錯,可是他現在這個年紀,只能緩一緩,等到有機會自已考進官學去。”
季潔悅伸手捂住雙眼,好一會,她放下手,她的眼裡明顯水潤了許多。她苦笑著說:“爛泥巴有時扶不上牆,有時幫了人,只怕最後沾自已一手的泥。
我那位嫂嫂的兄長,也跟著父親一塊讀過書。可是他自已不長進,最後竟然說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