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兩天,便大搖大擺的往山東究州府峰縣而去,儘管這一帶有小股豪強人物出授,但對郝一天、無情刀客等人來說,簡直不當一回事。他們身邊的四位護衛武士一出手,就可以打發了他們,用不了自己出手。
第二天上午,他們從南直徐州利國小鎮跨進了山東嶧縣的韓莊小鎮,沿微山湖邊剛走了二十里地,驀然見前面道路旁的一棵大樹下,停著一輛破舊的馬車,車上坐著一位趕車的老頭兒在打盹。無情刀客不由生疑了:這裡四野無人,前不靠店,後不近林,就是行人也少,一輛馬輛停在這裡幹什麼?似乎車內也無乘客,絕不會一輛空蕩蕩的馬車在這裡招攬乘客呢?就是攔路搶劫的山東響馬,見自己一夥六人到來,也會射出響箭,也不會在馬車上打盹的。這悶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無情刀客敏感到有什麼不測的事會發生了,不由遲疑了起來,忙對郝一天說:“郝爺,我們大家要小心了。你看,這一位老車伕突然在這裡出現,不是尋常之舉。”
郝一天不由朝老車伕望去,再環視一下四周的地形地勢,滿有把握地說:“憑這麼一個老車伕,還敢向我們動手不成?別管他,我們照樣走過去,看他有何舉動。”
二名護衛武土正想走過去,老車伕手上的長馬鞭突然揮出,“啪”的一聲,宛如乎空裡響起了一聲炸雷,二名武士頓時停步,將刀拔出,其中一個武士喝問:“老車伕,你想幹什麼?”
老車伕在馬車上說:“你們別往前走了!”
“什麼!?別往前走?”
“不錯!因為前面是一道鬼門頭,你們過不了,一過去就會見閻王。”
兩名武士不禁朝前面的上道大望去,別說有什麼關,連人影也沒有一個。其中一個問:“老車伕,你這是什麼意思?”
另一個武士說:“你想嚇唬我們?”
“小老不是嚇唬你們。還有,你們往後走也走不了,因為你一過韓莊,便走上了一條陰司之路,與陽世告別了。”
兩名武士嚇得大喊起來:“什麼!?我們要與陽世告別了?”
“不錯!你們就要與陽世告別了!你們乖乖地在這裡躺下吧!”
一個武士大怒:“老東西,老子先要你躺下來!”便提刀撲上。
“啪”的一聲,老車伕一鞭擊出,長鞭宛如一條具有靈性的怪蟒,倏然而來,不但將這武士手中的刀擊飛了,還幾乎將他握刀的手腕擊斷了,那武士握著手腕慘叫。另一個武士一怔,又想撲上前,無情刀客卻縱身躍過來,喝著這名武士:“你不是這老車伕的對手,趕快退下!”
“他……他是什麼人?”
無情刀客說:“他是江湖上有名的神鞭叟,你沒聽過?”
“神鞭叟!?”武士愕住了,這可是武林中成名多年的英雄人物,怪不得鞭出如神。
無情刀客拱拱手說:“江大俠,請了!”
神鞭叟冷冷說:“不敢!”
“江大俠要在這裡攔截我們?”
“對不起,小老奉了生死判官之命,在這裡等侯你們多時了!”
無情刀客和郝一天初時還以為神鞭叟只是一個人在這裡尋仇,心裡還不大害怕,因為他們幾個人完全可以戰勝他,沒想到他是奉了可怕的生死判官之命,在這裡等候他們,一時間不禁怔住了。無情刀客似乎機械的問:“你是奉了生死判官之命?”
“不錯!不然小老一個人怎敢那麼斗膽在這裡等侯你們?”
無情刀客環顧四周後問:“生死判官呢?他怎麼不見出來?”
驀然間,公孫不滅身似一片殘葉,從馬車裡飄了出來,無聲無息的落在地面,說:“在下在這裡恭候多時了。”
無情刀客不認識公孫不滅,只見眼前出現的是一位中年的瀟灑書生,愕然地問:“你就是神出鬼沒的生死判官?”
郝一天一見,如五雷轟頂,心頭大震,渾身打顫道:“是你!?”
公孫不滅說:“我們久違了!”
無情刀容急問:“郝爺!你認識他?”
“他就是千里崗劫獄的那一夥蒙面黑衣人的首領,汪八爺就是敗在他的劍下而慘死。”
這一下,不但無情刀客驚震了,所有的護衛武士也全驚震起來,連武功高深莫測的幽冥殺手汪八爺也敗在他的劍下,那還有誰是他的對手?無情刀客問:“那他不是生死判官?”
“在下既是生死判官,也是千里崗劫獄的帶頭人。”
神鞭叟又補充了一句:“他也是一度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