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臭屁地抱胸,說道:“我的唾|沫是療傷聖品,才不隨便給人類用呢。”
李嘯林說:“我是你的主人,不是隨便什麼人。”
“什麼主人啊!”蘇癸氣呼呼地咬李嘯林的虎口,“你不要亂說,我是大妖怪呢!”
李嘯林說:“那請大妖怪給我治療下吧,這傷是你弄的哦~你得負責治好它。”
蘇癸說:“那你不準欺負我了!”
李嘯林說:“再不乖就不給你吃雞肉了。”
蘇癸:“……”人類太壞了!
迫於李嘯林的淫威,蘇癸不情不願地奉上了自己的唾|液給李嘯林治療。
李嘯林拉高扶手,躺在並排的椅子上,並關上了窗戶,頭等艙內的光線黯淡,適合休眠。
李嘯林閉目養神,蘇癸就站在他的臉旁。
蘇癸用水杯裡的溫水洗了洗手,洗掉薯片的鹹味兒,這才往手掌上吐口水,搓了幾下,按在李嘯林淤青的眼角。
蘇癸按了幾次,心想,啊咧,水分在自己的手上時流失了呢,好浪費哦!
這樣想著的蘇癸換了種方式。
蘇癸向前傾斜身子,尾巴搭放在李嘯林的脖子上,成了一條保暖的圍巾。
他伸出小舌頭,一點一點的舔舐李嘯林的眼角。
這溼潤而滑膩的觸感讓李嘯林從半夢半醒中微睜開眼,他無意識地揉著蘇癸毛茸茸的大尾巴,問道:“蘇大王在做什麼呢?”
蘇癸說:“我在給你療傷啊~!”
李嘯林笑道:“我還以為是大將軍在舔我呢。”
蘇癸甩動尾巴拍打李嘯林,嘟噥道:“我比大笨狗有用多了。”
李嘯林說:“嗯嗯,蘇大王最有用了。”
李嘯林撈過蘇癸,親了一口,在蘇癸反抗前又把小狐狸放到邊兒上,他說:“乖啦,別鬧了,我睡會兒。”
李嘯林這幾日過得著實不輕鬆,成天在外面跑,這樣廣告,那樣代言的,累成了一條死狗。
回家後也不得閒,還得服侍好家裡的兩隻小寵物。
可謂是嚴重缺覺了。
這飛機一平穩飛行了,李嘯林的睡意就洶湧而來。
他囑咐完蘇癸有人來了就好好躲著後,便陷入了睡眠。
蘇癸在給李嘯林把淤青都給舔沒後,坐到李了嘯林的胸口,感受著這人規律的心跳,也犯了困。
他鑽進李嘯林蓋著的毯子裡,用尾巴包裹住自己,呼呼睡了。
李嘯林和張平混在人流裡出了機場,速度上了一輛低調的麵包車——這是於墨專程派來接他們的。
此時已是華燈初上,李嘯林和張平徑直去了酒店,安頓下後,就是劇組和《快樂沒商量》欄目聯合舉辦的接風宴。
劇組這邊的人是於墨,副導演,編劇,《快樂沒商量》那邊則是兩個主持人。
《快樂沒商量》的主持人是一男一女,賀泉溫和舒佳,二人是多年的老搭檔,在圈子裡亦是赫赫有名的,稱得上是主持界的天王天后。
兩人都是人緣好,會來事兒,圈子裡的大小明星,他們多少都能搭得上話。
賀泉溫除去當主持人外,也是個演員,但因主持人的曝光度太高,演主角很難讓觀眾入戲,所以他接的角色都是配角兒。在李嘯林才出道時,還與賀泉溫有過合作,那時賀泉溫尚是李嘯林的前輩。可這才短短几年,李嘯林就飛速成長,和賀泉溫平起平坐,甚至在人氣和火紅程度上更超出了賀泉溫許多。
賀泉溫舉起酒杯,對李嘯林說:“多年不見,嘯林越發帥氣了啊。”
李嘯林說:“溫哥才是風采不減當年。”
賀泉溫戲謔道:“我邀請你來我們節目邀請了好幾次呢,這次請動了你這尊大佛,我年底漲工資有望了。”
李嘯林說:“不是我不賞臉,我家經紀人,你也知道,那傢伙不給我排滿通告就不甘心,我這天天遭他壓榨的,哪裡還騰得出空來,要怪就怪行思吧。”
賀泉溫哈哈笑道:“你在背後說行思的壞話,我可得給他通風報信去。”
李嘯林說:“溫哥,你就饒了我吧。”
觥籌交錯,言笑晏晏,這頓接風宴進行得和樂融融。
當主持人的,本就會說,賀泉溫和舒佳又都是老油條,二人一唱一和的把氣氛調動到剛剛好,且兩人都絕口不提張菲菲的事,也省得了雙方的尷尬。
吃飽喝足,賀泉溫提出了大家去唱K,李嘯林卻以舟車勞頓,體力不足的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