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逃避被人類抓去解剖的命運!”
“你把我塞進了你的內|褲裡!”蘇癸試圖翻出李嘯林的內|褲,卻被李嘯林用暴力壓制,往下壓了兩分,“別鬧,誰讓你亂跑的,堅持一會兒,我拍完戲就好了。”
“不!”蘇癸要瘋了,“你才尿|尿了,尿|尿了!”
李嘯林說:“別吵,我要去工作了。”
李嘯林獨|裁地拉上了外褲,放下長衫,繫上腰帶,把蘇癸的吶喊給隔絕在外。
李嘯林拍了拍在自己襠|部鬧騰不休的蘇癸,壞心眼兒道:“你再鬧別人就會覺察到不對勁,蘇大王,你這法力全無的,要是被別的人抓了去小命不保呢。”
在李嘯林褲|襠裡打拳的蘇癸沒動靜了。
內|褲裡多塞了個東西,李嘯林也不舒服得很,特別是這東西還是活的,還動來動去的。
李嘯林強忍著異樣,拍戲去了。
因著之前的那一幕戲沒過,李嘯林又和張菲菲重新演了一次。
這一次張菲菲演得好多了,但也是差強人意而已,根本達不到於墨這個完美主義的要求。於墨雖是張菲菲的歌迷,但在拍戲上是一絲不苟不徇私情的,嚷著還要重來。
張菲菲自出道後就順風順水的,這又攀上了金主兒,誰敢給她臉色看。可進了這劇組才兩天,於墨就訓了她好幾次了,虧得這金主兒還說於墨是她的粉絲,肯定不會為難她呢!
張菲菲越想越難過,菸圈一紅,這是要哭了。
副導演忙打圓場,說道:“於導,菲菲作為演戲的新人來說進步已經很大了,要不我們先拍下一幕吧,也好讓菲菲自己抓下感覺。”
李嘯林一心想快點完事兒也就附和副導演的話,“嗯,咱們先過下一幕吧。”
於墨勉強道:“那行吧。”
下一幕戲又是李嘯林的獨角戲了。
郭自奉是個喜新厭舊的主兒,和狐女共同生活兩年後,就對自己這貌美如花的妾失了興趣。適時家中父母給他說了一門親事,是城中富商的女兒,這是要給郭自奉娶一門正妻了。
郭自奉偷偷去那富商府中瞧過,這家的女兒年方二八,是個長得標誌的,又家財萬貫,要是娶了她,這一輩子的吃穿用度都是不用愁的。而且這富商家的女兒性子潑辣,說話爽利,倒也別有一番情趣。
郭自奉動了心思,應了父母的提親,也跟狐女把這事兒說了。沒想到的是,一向溫順的狐女竟為這事發了火,鬧得闔家上下不得安寧。
李嘯林的這一幕戲就是郭自奉獨自在房中發脾氣的。
李嘯林來回踱著步,他每一下都踱得很重,好像是要把地面給踱穿。他左手握著右手,微微抖著,壓抑著憤怒,那臉上倒無甚表情,可那眼裡流露出的兇光卻能嚇哭小孩兒。
慢慢的,李嘯林的的步子越踱越小,也越踱越輕,直至靜止不動。李嘯林拾起掛在腰間的玉佩,怔怔看了會兒,目光也柔和了些,可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麼,扔燙手山芋似的扔了玉佩,那玉佩就“啪”地打在他腿側。
李嘯林愣著神,原地不動地站著,像是被人施了定身的法術,唯有他眼中變幻的風雲,才不會讓人把他錯認為是一具木偶。良久後,他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握緊了拳頭,目光中也透出了兩分狠戾。
於墨問張菲菲道:“菲菲,你能看懂嘯林在演什麼嗎?”
張菲菲說:“郭自奉在生狐女的氣,可又被狐女的能耐給嚇到了。”
於墨說:“你是照本宣科。菲菲,你仔細看,嘯林在這戲裡表達的是郭自奉內心想法的轉變。他焦躁不安地踱步,是在氣狐女敢頂撞他,敢對他發火,他想教訓狐女,可他曉得狐女是個妖怪,他教訓不了對方。他看那塊玉佩,那是狐女送他的玉佩,他想起了狐女這兩年來對他的好,可狐女再好,那也是個妖怪。狐女在他家裡作亂,讓他父母病倒,以此威脅郭自奉不得再與其她女子好。郭自奉既怕又氣,雖念著與狐女夫妻一場,可這點惦念抵不住他天生的薄情,他這是要去請道士來收了狐女。”
於墨給張菲菲講完戲時,李嘯林演完了戲。
李嘯林說:“今天的戲份完了,我先走了。”
李嘯林一句廢話也無有,掉頭就走。
於墨忙叫道:“嘯林,你急什麼?你不跟我吃飯啦?”
李嘯林說:“改天。”
李嘯林速度進了化妝間,把門給反鎖上了。
他胡亂地把褲子一扯到底,撈出在內|褲裡作怪的小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