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是假的。”
“不會,他們都知道你在芳荼館裡住著,沒在宮裡。”
他把鍾唯唯拖出去,留了小棠看屋子:“若是有人來尋你們姑娘,就說她已經睡下了。”
烏雲和京城的深夜融為一體,它快速穿過芳荼館和皇宮之間的距離,把鍾唯唯和重華帶回了宮中。
鍾唯唯換了一身宦官的衣服。
肩膀墊寬,鞋底增厚,臉上略作改裝,往陰影裡一站,不知內情的人不會想到是她。
呂純喜氣洋洋地在西翠宮外接駕,剛開始還十分老實,低眉斂目,給重華端茶送水:
“多謝陛下留情,沒有動臣妾那不爭氣的大哥。”
她說的是呂星廬。
重華淡淡一笑,並不搭話,接了她遞來的茶水在手,卻不喝。
一本正經和她說了幾句話,直奔主題:“不早了,歇了吧。”
呂純激動得很,心裡巴不得重華真的臨幸了她,卻又要假裝自己很懂事:
“臣妾和陛下自知很是清白,就怕鍾彤史不知內情,誤會生氣。”
重華淡淡地道:“她懂事得很,不會生氣。”
一句話堵得呂純無話可說,“呵呵”笑了兩聲,安排宮人灑掃床鋪,扭捏著問重華:“需要滅燈嗎?”
重華淡淡點頭:“滅了吧。”
呂純看向站在陰影裡的鐘唯唯,覺得十分眼熟。
仔細想來,卻又想不起這是誰,便試探著道:“這位公公眼生。”
按照呂純的想法,她和重華之間的交易是秘密。
頂好任何人都不要知道,最好能讓鍾唯唯誤會,再鬧騰起來那就更好了。
所以這位眼生的公公,也該和她宮裡的宮人一樣躲出去才對。
然而重華根本沒有理會她的意思,淡淡地從鼻腔裡“嗯”了一聲,便閉目躺下。
呂純十分不甘心,卻沒有任何辦法。
只能認為,這位陌生的公公其實是重華的貼身侍衛。
畢竟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韋雲亭死得難看,韋氏想不開,瘋狂報復搞刺殺也是有的。
她認命地吹滅了燈,小心翼翼摸到重華身邊,想要挨著他坐下,再找幾句話和重華說。
重華不喜歡她不要緊,只要功夫深,鐵棒磨成針,能搭上話也是好的啊。
但是屁股剛挨著床鋪,就聽重華淡淡地道:“朕很累了,想要養一下神,你去屏風外的軟榻上歇著吧,到點兒叫朕。”
這是在趕她走呢。
忍得苦中苦,才為人上人。
呂純乖巧地地道:“陛下這些天來的確是勞心勞力,您安心歇著吧,臣妾守著您,到時叫您起床。”
說完摸索著走出去,安靜地躺下,不再出聲。
室內一片靜寂。
鍾唯唯在離重華不遠的地方站著,舉目看去,四處一片漆黑。
殿外也是一片安靜,西翠宮的宮人鴉雀無聲,十分守規矩。
她順著牆根滑坐到地上,靠著牆閉目養神。
鼻端突然嗅到一股屬於重華的淡淡墨香,他挨著她坐下來,把她抱在懷裡,好一頓搓揉捏摸。
鍾唯唯被他弄得全身無力,心猿意馬,好幾次差點沒忍住叫出聲來。
又怕呂純聽見,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不敢發聲。
重華卻像是得了趣,手指一直滑進她的袍子裡去,隔著褲子來回捏弄,再輕輕咬著她的耳垂,伸出舌尖添她的耳洞。
鍾唯唯一個激靈,清楚的知道自己來了感覺。
她羞愧萬分,卻又喜歡這種感覺,唾棄自己,果然是被重華給教壞了。
重華的手毫不費力地鑽入她的褲子裡去,再慢慢探入,來回撥弄起來。
鍾唯唯倒吸一口涼氣,痙攣起來。
重華死死抱住她,全身肌肉骨骼都繃緊了,牙齒咬著她的肩頭,想用力卻又捨不得,比她還要難受萬倍。
鍾唯唯全身失力,靠在他身上一動不動,期盼著他再繼續。
他卻突然抽出手,滾燙的嘴唇在她的唇上重重壓了一下,摸索著把她抱起來靠牆站著,替她整理好衣服,再悄無聲息地回去躺下。
沒過多久,呂純的聲音就嬌滴滴地響起來:“陛下,差不多了,是叫人進來掌燈伺候嗎?”
重華淡淡地應了一聲,冷漠疏離到十二分的正經。
鍾唯唯的腿還是軟的,聽到他的聲音,暗裡把他鄙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