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諂媚無恥到這種地步?呂太師著實是比韋太師諂媚軟骨頭多了。
雖說重華在叛亂之時已經正式詔告諸大臣,她將為後,並且籌備工作一直持續中,但她始終不是正式的皇后呢,呂太師怎麼能這樣。
她站起來,想要避開他:“這不合規矩。”
呂太師諂媚笑道:“不過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罷了,在陛下和諸大臣、天下百姓的心中,您就是皇后娘娘,獨一無二。”
這話重華愛聽,忍不住臉上帶了笑容,和鍾唯唯說道:“你就安心受了吧。”
呂太師畢恭畢敬地行了禮,笑道:“皇后娘娘,家母八十歲的生日,老臣不才,想孝敬一下老人家,給她風光辦一場宴會,不知能否有這個臉面,請得娘娘賞臉呢?”
他只顧著討好鍾唯唯,卻沒有先邀請重華,或是詢問重華的意見,臉上還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重華果然不生氣,笑眯眯地問鍾唯唯:“想不想去?”
鍾唯唯還在猶豫,呂太師已然掰著手指算給她聽:“老臣請了好些不錯的雜耍班子和戲曲歌舞,傀儡、皮影、雜劇、南戲、爬杆、相撲、幻術、走索、魚鱉起舞、烏龜迭塔都是有的。”
鍾唯唯自己無所謂,但是又又一定會非常喜歡,她就有點動心了,回頭看著重華。
重華知道她的心意,就道:“連日混亂,大家都很緊張,有這麼一件喜事調劑一下也好。想去就去吧,把秋袤也帶上。”
再和呂太師意有所指地道:“去的客人那麼多,也許我們阿袤能遇到一個可心的姑娘也不一定呢。”
這意思是說,很有可能在壽宴上為秋袤擇妻麼?最能受益的就是呂家的姑娘和親戚了。這可是莫大的榮光啊!
呂太師驚喜極了,許諾道:“一定會的。”
重華抬了手,呂太師卻沒有識趣地告退,反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