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手,一起出去散散步那麼簡單。
川離被人扶著半躺半靠在一旁,看到鍾唯唯和重華出來,就掙扎著朝重華爬過來,顫抖著聲音道:“陛下,陛下,您答應過先帝,要做明君的!莫要忘了,神宗對您的期望!”
神宗是重華的祖父,護國大長公主的長兄。正是在他的一手操持之下,才會有真宗的鬱鬱而終,重華的隱姓埋名被送走,以及今天這個局面。
重華陰冷了臉:“你還有臉和朕提起皇祖父?你忘記自己是怎麼答應皇祖父,怎麼答應先帝的麼?看看今天領頭鬧這事兒的人是誰?”
不遠處,韋太師帶著一群大臣,跪在那裡哭得如喪考妣,呂太師則躲在人群之中,裝模作樣地抹一下眼淚,再偷偷看看重華的臉色。
川離有些窘然,抬眼看到鍾唯唯,眼裡的愧疚和窘迫消失無蹤,堅決地道:“陛下明鑑,老臣對事不對人。秋氏女刻意隱瞞身份,居心叵測,且病弱之身,無有子嗣,難以堪當大任,非社稷之福!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她有幾重欺君之罪,陛下今日若不秉公處置,一味偏袒,將來還有誰會把國法,把規矩,把帝王之威看在眼裡!”
他本以為重華會大吵大鬧,拿鍾唯唯的功勞來說道,然而重華只是握緊了鍾唯唯的手,淡聲道:“你說得不錯,國法規矩都是要守的,帝王之威嚴不容侵犯。”
重華把鍾唯唯推到面前,面無表情地看著跪了一地的大臣,冷聲道:“阿唯才十歲的時候,朕就已經認識了她。
那時朕只是一個京城富商的兒子,在蒼山鐘太傅的門下學習,性情孤僻,不討人喜,是她一直陪著朕,做了朕的益友,她可不知道朕是誰。
說她居心叵測,潛伏於朕身邊,那還真說不上,若不是她陰錯陽差,被鍾氏母女以胞弟的安危脅迫,不得不入宮,恐怕到現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