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微沉:“你是不是覺得很可笑?”
禾苗目光一掃,四周好幾個方位都藏著高手,知道這差不多是靖中太子最精良的人馬了,硬拼沒有好處,便懶洋洋地笑道:“是呀,很可笑。”
靖中太子沉聲道:“我去求見父皇,請他下令干預此事,京城不能亂,平衡不能被打破,但他不肯見我。”
禾苗笑道:“他為什麼要見你呢?因為這個事情的主導,就是他自己呀,或者說是得到他預設的。你說他錯了,要他及時改正,而且是由你出面修正這個錯誤,豈不是顯得他太無能?太子殿下,你這是要蓋過你父皇的光輝啊,居心何在?”
“現在你打算怎麼辦呢?就看著這件事發生?還是親自出面處理此事?反正你刺殺暗搞,庶母的床帳都鑽過了,還怕什麼?”她的語氣嘲意滿滿,聽上去讓人很火大。
靖中太子卻沒有發怒,而是若有所思,最終他道:“你說得沒錯,我不能再退讓了,我要站出來阻止此事。”
“祝你心想事成。”禾苗淡笑,各有各的立場,靖中太子要維持平衡,撲滅此事,她卻要添火加柴,讓這把火越燒越旺。
靖中太子邀請禾苗:“要不要與我一起?”
禾苗撐著下頜,笑得無害:“不了,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你的機密事我就不參與了。否則我怕我忍不住要搞破壞。”
靖中太子露出一絲笑容:“你說得挺有道理的,不過你要記得我們的約定,否則魚死網破也不太好的,我會親手,把你的父親與那個半死人,捏成渣渣……”
他說得很慢很溫柔,一直在笑,卻讓人不敢質疑他的決心和力量。
禾苗眯了眼睛,說道:“放心,你敢碰他們一根汗毛,我要把你切碎了餵狗!”
“哈哈哈……”靖中太子大笑出聲,彷彿覺得她挺好玩。
“有病。”禾苗收回目光,不再看他。
“魏不懼。”靖中太子拉起她的手,在她掌心裡輕輕劃字,臥蠶眼裡閃著亮光:“記住了嗎?”
禾苗惡寒,一掌朝他拍去,他笑了一聲,行雲流水一般退走。
除了不遠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