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名諱嗎?”
姚靜寧試探著道:“已經叫了,該怎麼辦?”
秋袤就說:“罰你叫我阿袤。”
走在前方的兩個之字號護衛抖了兩抖,似乎是惡寒不已。
姚靜寧大笑起來,大聲說:“阿袤!阿袤!阿袤!”
秋袤並不回答她,只是微微笑著,把她的韁繩收在手裡,與她近可能地靠得近些。
這個莊子並不太大,和一片茶園相接,秋茶已經採收完畢,略有些冷清。
秋袤含著笑,領著姚靜寧從莊頭一直走到茶園尾,然後說:“這是我們家的莊子。”
姚靜寧很喜歡他用“我們家”這個詞,她問他:“將來若是有機會,你會收留呂娉婷嗎?”
她還是不習慣用“秋霜”這個名字來稱唿呂娉婷,總覺得那是另外一個人。
秋袤思考了一會兒,說:“她若遭難,我能幫手,還是會幫手的,至於別的,不會。”
這是一個承諾。
姚靜寧有些高興,她快樂地在茶園邊上摘了一朵野花,讓秋袤:“幫我戴上。”
秋袤替她簪在頭上,擁住她,低頭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
是夜,臥房之內紅燭高燃,暗香撲鼻,大紅喜被鋪開,桌上一對金盃,注滿了美酒。
姚靜寧低聲問:“什麼意思?”
秋袤道:“後來才知道,合巹酒的程式被我弄錯了,可否重來一次?”
姚靜寧輕咬貝齒,輕輕點頭。(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7章 為人妻母
美酒入喉,綿軟悠長,秋袤輕聲問道:“是否可以?”
姚靜寧閉上眼睛:“嗯。”
紅燭搖搖晃晃,錦帳也是搖搖晃晃,兩個人都很生澀緊張,並不太愉快。
不過姚靜寧認為,秋袤的溫柔體貼和善解人意足夠讓人喜歡,他是一個好丈夫,再給他一點時間和機會,他將做得更好。
事實也是如此,在莊子裡住到第三天,秋袤已經十分熟練。
他帶著她一起尋找茶樹上殘餘的茶芽,一起製茶,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