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低聲道:“那你怕不怕?”
圓子低頭吻住她的唇,輕聲道:“不怕,今夜我會讓你看到,什麼才叫真正的殺人。”
禾苗的心口便是一顫,這話聽上去實在不是好話。
唇瓣相接,二人都有些發抖,喘不過氣來。
禾苗抓住圓子的肩頭:“不行,好臭,必須洗一洗。”
圓子笑道:“臭不臭的,以後都是你的丈夫了。洗不洗暫且不提,合巹酒是一定要喝的。”
他拿了兩隻杯子,注滿美酒,遞一杯給禾苗,自己端了一杯,二人相互行禮畢,把臂喝酒。
一口喝完,圓子接了酒杯,往地上一扔,兩個人都探著頭看,頗有些緊張。
兩隻酒杯一仰一俯,乃是上上大吉之勢,禾苗先就紅了臉,突然明白這合巹酒,乃至這扔杯子的姿勢意味著什麼了。
圓子心滿意足,拉長了聲音看著她說:“一仰一俯,你懂麼?”
“呸!”禾苗輕啐他一口,紅著臉吃飯。
圓子就在一旁看著她吃,目不轉睛,肆無忌憚。
禾苗被他看得不自在,便道:“你不餓麼?”
“餓,不過看你就夠了。”他在隱晦地說她秀色可餐。
她心裡既喜悅又緊張,沒吃幾口就放了筷子,紅著臉不自在地說:“天色不早了。”
“早就不早了!”圓子幾乎是歡撥出聲,他迫不及待地拉著她去盥洗。
非常時期,一切從簡,整個院子裡也不過只有幾名僕人而已。
僕婦早就準備好了熱水,二人迅速盥洗完畢,再迅速回到屋裡,都有些不好意思。
又是圓子最先出手,他把禾苗拖到床邊,迫不及待地放下床帳,與她面對面看著,翹著唇角,輕輕一推,禾苗便倒在床上。
他緊跟著上前,手指靈巧地一勾,她的衣帶便如一朵迫不及待綻開的花一樣,“啪”地一聲微響,便散了。
肌膚一涼,禾苗下意識地伸手去掩,縱然十分親近,縱然認識了這麼多年,她還是不習慣在他面前坦誠相見。
圓子按住她的手,深邃的目光盯著她,啞聲道:“不許穿上,不信你試試。”
禾苗咬著唇,十分羞惱:“我平時再怎麼不講究,始終是個女人。”
圓子輕笑出聲,屈起手指在她胸前一彈:“我知道,很明顯,並不小。”
指尖彈上柔軟,柔軟不可避免地輕輕顫動起來,“咕”的一聲微響,圓子喉結微動,雙手緊緊攥住她的肩頭,合身覆上,一口咬在柔軟之上。
禾苗倒抽一口涼氣,足尖繃緊,緊緊攀住他的肩頭,像是哭泣又像是哀求,軟軟地道:“輕點呀。”
圓子反而更加肆虐霸道,汗水從他的額頭一直流到下頜,再從方毅的下頜上滴落下來,落在禾苗的鎖骨之上。
禾苗就像是被燙著了一般,“呀”地一聲輕呼,她痛得昏天黑地,比在戰場上被人砍了一刀還要痛。
她抬腳就想踹,他卻早有防備,一把攥住她纖細有力的足腕,低下頭討好地輕吻她。
細細密密地一直從額間吻到鎖骨,再從鎖骨一直吻下去,唇齒相依間,禾苗漸漸緩過來,身體被喚醒,她想起了那本叫做《香娘夢》的書,想起了當時的那些思考。
“嗯……”她輕撥出聲,對上圓子惡狠狠的眼神,剛想說“輕些”,他又是重重一下:“居然還有力氣走神,說明為夫做得不夠!”
她瞬間迷茫,顧不得再去想別的,而是緊緊攥住他的肩頭,指尖深掐進去,半闔著眼,暈乎乎不知今夕何夕。
“苗苗,睜開眼睛看著我,叫我。”圓子掐著她的腰,迷醉其中。
第227章 這是命令
燭影搖紅,春色如錦。
圓子仿若不知饜足的饕餮,不知疲倦。
饒是禾苗身體健壯,也是承受不住,她不想求饒短了氣勢,便道:“強敵環伺,好歹留些精神迎敵。”
圓子輕笑一聲,又是重重一下:“你放心,我應付得來,稍後你只管高枕無憂,一切都交給我來辦。此刻,我最重要的敵人就是你。”
禾苗目光渙散,緊緊抓住他央求:“是我不行了,你贏了。”
圓子這才遺憾而滿足地停下來,微笑著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輕輕喘息:“苗苗……”
禾苗只想躺著不動,懶洋洋地道:“嗯?”
“你真好。”圓子的眼睛近距離貼著她的眼睛,長長的睫毛與她的互相勾連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