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請出。”
“就以‘遊戲’為題,如何?”皇帝靜靜地看著她。後者淡淡一笑,接過寧兒遞過來的吉他,站起來,寧兒把椅子搬離餐桌稍遠,葉海花坐下去,拔動琴絃,唇角一勾。我淡然喝茶,瞧她那模樣就知道難不住她,那我又何須為她擔心?我忽又自嘲笑笑,我竟是為她擔心了?!
只見她輕撥琴絃,啟唇盈盈唱道:
“夜夜也沒有像這夜那麼靜,
似聽見這顆心滴血聲,
回味著你昨晚像惡夢似的話,
你給我的竟不是愛情。
是你說從來無人,
像我在做盡傻事,
竟然仍然認真對這玩意,
為何從前愛得極度容易,
將來和誰再講這段趣事。
纏綿遊戲過後,為何能捨得放手,
是定律或是愛不夠。
告訴我這段纏綿遊戲過後,
為何情不可永久,
是事實並沒有真愛,
或跟本我未看透。
但覺得從前情人,
在世上並沒存在,
多年來從未真正去被愛,
來來回回,我只站在門外,
一時糊塗,你只當做意外。
是呵,是遊戲,是意外。”
唱盡一曲,滿室寂靜。半晌,蔚相拍手讚道:“好別緻的曲子,夫人這方言似乎是南廣地區的方言,夫人莫非是南廣人?”
我見葉海花似乎有些訝異地抬頭,她是故意唱了一支粵語歌吧,以為他們一定聽不懂,沒想到這時空竟然也有類似粵語的方言。皇帝臉色有些冰冷,他一定也聽懂了。
葉海花別有深意笑道:“不是,妾身以前跟一位朋友學了幾句,讓相爺見笑了。”今兒這曲聽了,蔚相應該完全放心了吧?蔚藍雪可是不會說南廣方言的。
讓寧兒收了琴。皇帝臉色冰冷無比,半晌,站起來道:“蔚相,今兒出來多時,該回去了。”說罷,舉步就往外走,蔚相見皇帝走了,趕緊站起來:“雲世子、榮華夫人,多謝兩位盛情款待,本相告辭。”
我與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