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已經攀上他的脖子。這是我心愛的男子啊……
他似乎是知道我的苦楚,撤開唇舌,柔聲道:“顏兒,別怕。”
我緊緊抓著他的手臂,腦子又一次混沌起來:“好痛……”
他輕柔的撫著我已然散開的發:“忍一忍就好了,別怕。”我從沒見過他這般溫柔的樣子,乖巧的順從,點頭。
他安慰似的吻一吻我的額:“乖,別怕。”
我強硬擠出一個笑:“我不怕……”摟緊了他的脖子,“羽,你在,我不怕。”
他的聲音透著魅惑,抱著我喃喃道:“我都知道,你的心……”
他擁著我,在耳邊低語:“我知道。顏兒……”我聽不清他說了些什麼,快感侵蝕著理智。我就這樣看著他,是夢還是什麼?不要醒來,好不好?我願意就這樣沉醉在這個夢裡,永遠不要醒來……
作者有話要說: orz,再刪就是清水文了……
☆、不語婷婷日又昏
好痛……全身都痛。當意識恢復的時候,疼痛與疲倦立馬開始撕扯我的神智,連動一動小指頭都好難過。我睜開眼,天已經大亮了,光線刺得我眼睛發痛。抬手想擋住,卻發現我竟是渾身□□,而除了痛,下身還有一種難言的酸澀。我握著瑤光玉魄,難道昨夜……不是夢?!是真的?!
我也不顧身體□□,猛地掀開被子,床褥間那抹殷紅正在訴說著昨夜。我臉上一燒,忙不迭把自己蓋好。看來的確是真的了……一想到我昨日神志不清,自己勾引皇帝的,我腦子就一陣陣的發懵啊!也不知昨天是怎麼了,好似就是從拽下賽卡門的手鍊開始,整個人就不太對勁。
我正想著,門突然開了。雅竹探進頭,笑道:“姑娘醒了?”
我難為情的很,硬著頭皮道:“嗯……”
她含笑道:“奴婢伺候姑娘更衣。”
我身上痛得很,等穿好了衣服,我自己吃了早膳,坐在屋子裡看著雅竹領了幾個宮女來將昨夜落紅處理了。一時更是窘迫,我一個不是秀女不是妃嬪,甚至連宮女都不算的女人被皇帝辦了,這可怎生是好?
我托腮正苦惱,轉頭見太后笑眯眯地站在門口,忙不迭起身行禮:“太后……”這一舉動又牽得身子開始痛。
太后託我一把,笑道:“好了,你我娘倆間,哪裡需要這麼多禮節?”
我臉上又燒起來,隨她坐下,宮女們收拾完畢就出去了,屋中只剩了我與她二人。太后笑著拉我:“怎麼樣?如今可跑不掉了?你且在宮中安生幾日,哀家和皇帝自然會派人到安國府下聘。”
我“啊”一聲,臉上火辣辣的:“太后……”
“好了好了,知道你要說什麼。”太后笑著道,“你不用怕淑妃她們敢說你什麼未婚就侍寢了,這事兒皇帝交代下去了,誰也不許說。”
我笑,腹誹道:怎麼有種他吃抹乾淨不想負責的感覺。實則我並非擔心此事,而是冥焰……若我入宮,我怎麼樣才能知道他是否恢復記憶了呢?
見我不說話,太后又笑道:“你這孩子,真是……我知道周家的女兒與你很好對麼?日後一起在宮中,也免得你孤單。還有你那想容表姐,哀家看著也是頂好!”
雲想容……好不好與我何干?祖母在世時,一向極為不喜雲家二房,我對其也自然沒有什麼好感。笑道:“表姐得太后皇上青眼是姐姐的福氣。”
太后像是怕我吃心,又道:“你也是頂好,哀家最喜歡你。”
我笑:“臣女知道太后疼臣女。”實則,是不是真心疼愛呢?如果雲家老爺子不是那麼疼我;如果我哥哥不是楚弈?
與太后瑣碎了半日,剩下的小半日我又睡了,醒來便聽到說是葉海花又進宮來了。我不知此事是否該向她提起,一時也就作罷。
皇帝來的時候,我正咬著筆桿子,在想給楚弈寫什麼好。太后還是不說讓我什麼時候回去,就算是真的要入宮為妃,起碼也該讓我回去看看啊。來人似乎被我逗樂了,笑道:“又在幹什麼了?”
我一驚,回頭見是君北羽,一時臉上發燒,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若只是那個了,那我也沒什麼,可是問題是……問題是我勾引的他啊!!!這敢情好……我深深吸一口氣,行禮道:“皇上萬安。”
久久沒聽到他的聲音,我僵直的保持著半蹲的禮節。這人到底要幹什麼啊……正在腹誹,眼前出現一隻手,我狐疑,抬頭看他。他還是淡然的神色,道:“起來吧。”
我腿都酸了,順勢拉住他起